傅怀瑾刚从外面回来,手腕上的皮肤是凉的。
如此肌肤相触时,他才惊觉盛朝暮确实被烧的不轻。
他薄唇抿了起来,看着抓住她手腕的女人,良久,他情绪似乎稳定了下来,问江风眠:
“具体什么情况?”
“寒气入体引起高烧,并诱发上呼吸道感染以及成年旧疾,她这个情况……得慢慢调理了。”
傅怀瑾脸色愈发的不好看了。
他抬头看了眼三个输液袋,对江风眠道:“你回去,回头我给她拔针。”
江风眠嗯了一声,想着先前在给盛朝暮扎手背时,再次看到她掌心上的那道疤痕而涌起的念头,不禁下意识的问傅怀瑾,“傅怀瑾,她是不是盛朝暮?”
话落,傅怀瑾目光冷冷的朝他睨了过去,“何出此言?”
江风眠有条不紊的回道:
“她左掌心那道疤痕跟盛朝暮的一模一样,除此之外,你对她的在乎完全超出了寻常,不仅如此,她给我的感觉也好像是盛朝暮灵魂附体一般。所以,我才这样问。”
傅怀瑾冷笑了一声,问道:“你不是挺痛恨盛朝暮的,怎么还巴望着她活着?”
“我……早就不恨了。如果她还活着,我想,我还会跟当年的盛景年一样,会疼她的。”
江风眠的话令傅怀瑾心口狠狠的颤了又颤。
他说完这句话,就离开了。
他来到楼下,看到客厅里站着一个气质干净的女人,而微微的怔了怔。
许是他的目光太有攻击性,那女人在感受到他的目光后很快就转过身来。
是一张精致到无可挑剔的脸,清纯到令所有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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