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一点点的将她拴在身旁呢。
睡袍应声落地,她的确比七年前那晚在月色下还要惊艳绝伦。
傅怀瑾没再客气,吻向她的时候,问她:“冷不冷?如果冷,我们就回房?”
盛朝暮贴进他的怀里,用最柔软的声音说着最扎心的话:
“我觉得心比身上冷呢。”顿了下,仰起头,亲上男人的下巴,“捂不热的那种。”
傅怀瑾脸色骤冷,身上的温度也是,可他动作却没有半分的停顿,比他们新婚夜的那晚还要狠。
最后还是回到了卧室。
当一切都结束以后,盛朝暮伏在傅怀瑾的心口,嗓音带着事后的沙哑,“现在可以说了吗?”
很奇怪的一种感觉,明明他们连孩子都生了好几个了,此时相处的感觉就像是没有感情的商场交易一般。
这种感觉令傅怀瑾格外的烦躁。
可他又因为将她欺负狠了而心里升起一股怜惜。
他俯首吻了吻她的额头,嗓音却是极致的冷:
“你母亲跟江风眠的母亲是手帕交,她们都是从一个孤儿院出来的,你母亲失踪前的一周曾跟江风眠的母亲寸步不离的小住过,我曾不止一次的找过江伯母打听你母亲下落,但她只说你母亲留给了她一块帕子,别的什么都不知道。”
“帕子?什么帕子?”
傅怀瑾道:“看着挺普通的手帕,我拿回来后,仔细研究了一番,发现帕子上另有玄机,帕子浸透橄榄油以后是一张简易图稿,应该是个什么医疗基地,再多的线索就没有了。”
正说着话,盛朝暮的手机振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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