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下,长指捏住了她的下巴,随即俯身逼近,薄唇在她耳边蹭过,
“我听说,有一种以假乱真的易容术堪比整容界里的天花板,而你又对医术颇有研究,想必对人的五官构造十分了解,弄一张假的人皮粘在脸上很容易吧?”
说完,他就撤回了自己的手。
盛朝暮心跳如鼓,手指狠狠的蜷了起来,指甲更是因为遏制着某种激烈的情愫挖进了掌心而毫不自知了。
他到底还是知道了。
她终究是高估了自己,却低估了这个男人。
他笃定她就是盛朝暮,那他就太知道她的软肋在哪里了。
生死之间,不过是他一句话罢了。
盛朝暮抿了下唇,开口道:“所以,你想对我做什么?”
傅怀瑾扯唇:“当然是做夫妻之间最该做的事情了!”顿了下,“阿慕,我们复婚,我很怀念你的滋味。”
……
**
户外甲板上的风很大,阳光也很大。
因为气温高,海风吹过来,盛朝暮并没有觉得有多舒服。
她目光远眺了会儿波澜壮阔的海平面,就看到几个黑衣保镖拖着浑身是血的一个男人从一层的甲板上经过。
是那个戴着耳钉的男人,他已经被打昏过去了。
这就是傅怀瑾的狠——
一出手就是非死即残的代价。
身后传来微末的香味。
盛朝暮闻到香味后就转过身来,是那个旗袍女人。
女人对她敌意仍然很重,但迫于某种压力她又不能不对她恭敬。
“我是来给你道歉的。”
盛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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