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上顾长夜讳莫如深的眼眸,答非所问,哑声问:
“顾长夜,你是不是在酒里下东西了?”
顾长夜深吮吸了一口雪茄,嗓音缠着戏谑以及讽刺,道:“你自己点的酒,你不知道?”
傅怀瑾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在翻滚,整个心口异常燥热。
噢,确切的说,不仅仅是心口,是浑身上下,尤其是那一亩三分地,哪哪都烈火焚身,十分焦灼。
他看顾长夜的凤眸愈发的猩红而危险,“嗯?”
顾长夜掸了掸烧出来的一截灰白烟灰,道:
“你上来就管我要这里卖的最好又最烈的酒,我这个酒庄的招牌就是魅色,一般来这里找乐子的公子哥都会点,喝完了就会找女人。我以为你是因为在盛含春那吃了瘪想换个新鲜的女人寻刺激,就给你推荐了魅色……”
他话都没说完,就被傅怀瑾踹了一脚。
大约是真的难受,傅怀瑾这一脚基本上没有攻击性。
他踹完后,就身体后倾在沙发上,闭眼调整越来越重的呼吸,嗓音沙哑的过分,“药。”
顾长夜冷嗤:
“魅色就是一种助兴的酒,又不什么非法违禁品,没有所谓的解药。寻常人喝一杯就足够满足丰富的夜生活了,谁让你不要命的一口气灌了十杯?”
说到这,顾长夜就去看傅怀瑾愈发晦暗不明的脸,道:
“以前,盛朝暮还没有被你找回来的时候,你为她守身如如从不找女人也就算了,现在她已经被你找回来了,你怎么连碰都不愿意碰她了?反倒是因为盛含春那种货色在这买醉。傅怀瑾,老子真特码的是看不懂了。”
因为在顾长夜看来,他跟萧七七的婚姻走到破裂的地步全都拜‘盛含春’所赐,所以顾长夜十分痛恨以及厌恶‘盛含春’。
当然,他也讨厌盛朝暮。
但,比起盛朝暮,他现在更厌恶‘盛含春’。
所以,他不希望自己的好兄弟被盛含春那个妖艳荡妇勾引的鬼迷心窍。
他宁肯傅怀瑾被盛朝暮那妖女迷惑,也不能让傅怀瑾栽在盛含春的石榴裙下。
但,傅怀瑾的话很快就让他的脸色瞬间难看至极。
“我……我好像爱上她了。”
傅怀瑾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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