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的面前。
他上半身着白色衬衫,没有打领带,领口松松垮垮的敞开着,露出一片壁垒分明的肌肤,袖口高高的挽在了手肘处,身下卷至膝盖处的西裤已经湿了大半,整个人透着一股慵懒的不羁感,跟记忆中那个带她去莲花湖畔采荷的少年完美重叠在了一起。
那时,她十岁,他十五岁。
那时,她还是不可一世的盛家大小姐,全京城名媛望其项背的存在,而他仅仅是她父亲收养的义子,是寄人篱下她的跟班。
她说要去莲花湖畔采荷,即便他十分不愿,他也得遵从。
那时,她总是对他颐气指使。
“傅怀瑾,我想划船。”
“傅怀瑾,我想采莲。”
“傅怀瑾,我想下水摸鱼。”
“傅怀瑾,我累了,你背我。”
她会一直不停的叫他,叫的他不胜其烦却又不能把她怎么样呢。
“盛含春小姐,你在发什么呆?”
傅怀瑾的话打断了盛朝暮的回忆。
她敛了敛心神,言简意赅的说明自己的来意:
“顾长夜说‘监外执行’的文件在你这,傅先生,你直接开条件吧,要怎么样,你才肯痛快把文件给我?”
虽然天气炎热,但傍晚的霞光很美,女人那张脸也很美。
傅怀瑾心头微异。
他微倾身,薄唇距离她脸颊只有一寸的地方停下,低声蛊惑道:
“上午你打电话向我求助的时候正是我心情糟糕透顶的时候,我收回我上午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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