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前几天不是老寒腿发作嘛,盛小姐给我开了个药方子,我吃了药以后就大好了。我让人从老家空运了一些土特产,寻思着今天去感谢她的,结果我等了一天,到现在都没看到他们家有人。我就在想,是不是您把他们……都给赶走了啊?”
话落,傅怀瑾呼吸就重了几分:“他们还没有回来?”
福伯道:“没有。”顿了下,十分郁闷的道,“连他们家吴妈都没回来。不仅如此,我给吴妈打电话,还发现被她给拉黑了。”
傅怀瑾舌尖顶了顶上牙槽,抬手捏了捏挺拔的山根,嗓音听不出喜怒的道:“没有。”
福伯诧异:
“那他们怎么还没回来?难道是搬家了,不想跟我们做邻居了?少爷,不是我说您,这盛小姐人美心善分寸感又极好。她住到海棠名苑的这些日子,不仅对小少爷颇为照顾,就是对我这个老佣人都十分关照,她若不是被您给欺负的狠了,肯定不会搬家的。还有她的那个女儿小糖果跟我们家小少爷十分投缘,两个人关系好的比亲兄妹还要亲呢,哎……”
傅怀瑾被福伯唠叨的十二分不舒服。
他无比烦躁的扯了扯领带,冷冷沉声,“我都说了,我没有赶他们。”
福伯很不高兴,他是真的喜欢对面的邻居:
“少爷,就你那要吃人的态度,还需要挑明了赶吗?人家盛小姐昨晚才救了咱们家小少爷,你第二天就扬言要给她好看,她一个孤苦无依带着孩子的女人哪敢跟您叫嚣?她肯定躲得您远远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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