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松开。”
然而男人非但不松,还在这时用另一只手撑开她的掌心,凤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的浓深而炙热。
盛朝暮不明他的反应,男人就双手拿起她那只手,指腹刮过她的掌心,最后在掌心那块拇指大小的疤痕上摩挲且徘徊着。
盛朝暮想到了什么。
她七岁那年被盛玄烨从假山误推摔伤时,傅怀瑾那时也在现场。
当时,她掌心着力,小石子几乎刺穿了她的掌心,当时她痛的泪水盈盈,还是傅怀瑾第一个跑上前去安抚她的。
那年,他已经十五岁,是个卓尔不群的少年了。
盛朝暮依稀记得,在他抱起受伤的她时,她因为把眼泪鼻涕蹭在了他的脖颈里,他十分不满的对她说:
“大小姐,你是我见过哭的最丑最脏的小朋友了。”
那时她气的咬了他一口,就咬在他脖颈的动脉上,都把他咬出血了,他也没有吭一声呢。
“为什么,就连掌心的这道疤痕都跟盛朝暮的一模一样?”
傅怀瑾明显情绪失控的声音打断了盛朝暮的回忆。
她目光有稍些许的恍惚,跟傅怀瑾炙深的目光相撞时,明显有几分躲闪。
未等她语,男人就松开她的手腕,长指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的脸只能正对着她,且目光只能看向他的眼睛:
“盛含春,别把老子当智障耍。你手上的这道疤痕没有十几年的历史它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为什么,你的伤疤会跟她的一模一样?”
盛朝暮被他通红的目光吓了一大跳,但还是很快就镇定下来,无比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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