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殊,他当初进来的时候得罪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仇家特别多。据说只要进来一批死囚,就会有死囚去刺杀他,你知道的,只要发生冲突这个惩罚是双向的,所以我们难免会教育他一二……”
言下之意,打肯的是打了,说虐待的话肯定没那么严重。
盛朝暮之所以能请得动监狱长出面,那走的是……她师叔陆少衍的人脉。
若非万不得已,她是不愿意欠陆少衍任何的人情的。
盛朝暮如愿见到了盛玄烨。
跟记忆中那个清风霁月般的盛大公子相比,面前身穿囚服,双手双脚戴着手铐脚铐的男人就显得极为落拓了。
当然,即便他满身落拓,也抵挡不住他骨子里散发出来的清隽贵族之气。
哪怕,他的一条腿在监狱里被人打的残疾,走起来路一瘸一拐的,也不见他有半点狼狈呢。
被强行押着过来见盛朝暮的盛玄烨一双凤眸极淡的掠了她一眼,就单腿踹开一把椅子,懒懒的往椅子里一坐,对她抬了抬下巴,极其不耐烦的道:“啧,你谁呀?”
真不怪盛玄烨,以前的盛含春在盛家太没有存在感了,盛朝暮顶着盛含春这张脸,盛玄烨一时间就真的没有想起来她。
盛朝暮看着面前即便胡子拉碴也不失英俊的男人,想了想,道:“我是盛含春。”
盛玄烨烟瘾犯了,他舌尖顶了顶上牙槽,仍旧是不耐烦的口吻:
“是你啊。”顿了下,“有烟吗?”
盛朝暮从包里摸出一根,点燃后递到他的嘴边。
盛玄烨看到她掌心处的一个拇指盖大小的疤痕,瞬间就眯深了眼。
他蹭的一下就捏住了她的手腕,力气大的似是要把她的手腕捏碎。
盛朝暮很痛,但却没有抽回,而是感受男人掌心带来的粗糙感。
他的手,粗糙了很多很多,糙的像块磨刀石。
“你掌心的疤痕……怎么回事?”
盛玄烨的声音将盛朝暮的思绪拉回现实。
盛朝暮压下胸腔里酸涩不已的痛,喉骨在滚动两下后,道:
“你忘了?七岁那年,盛大公子你失手把我从假山上推了下来,我掌心着地,磕在了小石子上。当时小石子差点刺穿掌心,这个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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