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完,就要跟他擦肩而过时,傅怀瑾扣住她的手腕将她猛的拽到了身前。
他面色无澜,嗓音缠着一缕讽笑:
“生气了?风眠说你这个病是因为生产过度落下的病根。你究竟有过多少男人,又生产过或者是流产过几个孩子才会遭到这样的报应?你知不知道,你这副身体,今后都不可能再生育了?”
盛朝暮甩开他的手,冷看着他:
“我是生了几个,还是流了几个,亦或者今后都不再能生了,跟你有关吗?”
“是跟我无关。”
傅怀瑾很快道,
“但就是看不惯。既然你是靠依附男人上位的,难道就没人告诉你在勾引男人时切忌吃相难看吗?一个丧失生育功能还带着孩子的艳妇,就不要出来祸害好男人了……”
盛朝暮打断他:“你是好男人吗?”
顿了下,冷冷讥讽道,
“我依附男人上位?你哪只眼睛看到我依附男人上位了?就凭你的主观臆断吗?傅怀瑾,之前我就问过你,你脑子是不是让搅拌机给搅过,现在看来一定是被搅办过了。不然,不会这么脑残。”
说完,她转身再次欲要离开时,人再次被拦住去路。
这次不是傅怀瑾,而是江风眠。
盛朝暮掀眸瞥了眼江风眠,挑眉道:“我不记得我跟江大少爷有过节呢。江少这是做什么?”
江风眠对盛朝暮敌意很强,他道:
“虽然我跟你没有过节,但打从你回京以后,你就三番五次的找晚春他们麻烦,甚至把他们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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