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眠冒雨出现在傅怀瑾的海棠名苑时,盛朝暮已经昏迷不醒了。
那时,傅怀瑾正对着昏迷不醒的盛朝暮纳闷。
发烧,脸会起皮吗?
怎么感觉她脸廓的地方起了皮,整个人都像是贴了一张假面似的?
正纳闷着,江风眠就敲门走了进来。
除了法医这个身份,江风眠还是京城心外科的一把刀,
他刚从一场手术下来,人就被傅怀瑾急吼吼的给叫来了。
所以,他心情很不爽。
结果,一看是给‘盛含春’这个恶心的女人看病,他就更加不爽了。
他几乎在看清‘盛含春’的脸,下一秒调头就要走。
傅怀瑾叫住他:“给她看。”顿了下,“她跟Leo是师承一派,只有她能请得动Leo出山给小司做心脏手术。”
在江风眠看来,傅少司是盛晚春的儿子,他爱屋及乌,做梦都想把傅少司的病治好。
因此,傅怀瑾的话让江风眠暂时放下芥蒂,拿着医药箱走到了大床前。
五分钟后,傅怀瑾问面色明显抑郁起来的江风眠,道:
“怎么?病的很重?或者,她有什么不治之症?”
江风眠神色极其复杂的看向傅怀瑾,道:
“从初步检查来看,这个女人应该是因为生产过度造成的元气大伤落下的病根。”
这话听得傅怀瑾满头雾水,他眉头皱到了极致,“什么叫生产过度?她不是只有一个女儿的?”
江风眠不太确定的道:
“她至少生产过两胎。”顿了下,意有所指的补充道,“两胎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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