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严重性,连像他老子那种颇有手段的都能被算计,可见厉家内宅有多脏。
他嗯了一声后,道:“我打听到你父亲临终前,老爷子去见过他。如果你父亲是死于阴谋,我家老爷子肯定知道点线索。”
盛朝暮嗯了一声,“我得取得你爸的信任,他才会知无不言。”
厉少斯道:“这还不简单?对症下药就行。他现在求生欲特别强,一点都不想死。”
厉少斯的话,让盛朝暮若有所思起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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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端,傅怀瑾抵达金外滩18号时,战老正亲自招待盛晚春一家。
傅怀瑾还没有完全踏入正厅,就从里面传来盛远昌和安美兰的声音。
盛远昌:“战老,若非我们实在是走投无路了,我们也……不会厚着脸皮来叨扰您的清净的。”
安美兰哭着配合:
“是啊,战老。您可一定要为我们家晚春做主啊。晚春为了等傅怀瑾从失去前妻的伤痛中解脱出来,足足熬了七年之久。如今的小司都已经长大成了二年级的小学生了,还天天被人嘲讽他是个私生子,我们家晚春委屈一点也就算了,可小司他可是您的曾外孙啊,您忍心看他顶着私生子的骂名被人冷嘲热讽吗?”
盛晚春在这时偷偷的擦了下眼泪,“爸、妈,你们说这些做什么?”
盛远昌:“傻孩子,我不说,战老怎么会知道你心里的苦啊?你要是什么委屈都往自己肚子里咽,谁会知道你的辛酸和苦楚呢?你为傅怀瑾十月怀胎生下小司,现在肚子里又怀上了一个,如果他还不能给你一个名分,你说,你要怎么活?我跟你妈的老脸又该往哪里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