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大哥是被栽赃陷害,他是含冤入狱。盛朝暮死了,她父亲盛为康也死的不明不白,母亲又下落不明,我很想帮她做点什么……所以才动了接近傅先生的心思。”
她说完,就去看傅怀瑾那张讳莫如深起来的脸,扯唇讥笑道:
“话我已经说的够直白了,有冒犯傅先生的地方,实在是对不住了。现在,我可以走了吗?”
傅怀瑾终于因为她最后这句话而开了口:
“既然你已经决定抱我的金大腿,又为什么跑去勾引厉少斯?你如此的水性杨花,就不怕阴沟里翻船吗?”
盛朝暮皱眉:“我什么时候勾引厉少斯了?”
“天不亮的时候,厉少斯从你的别墅出来,说刚刚跟你激情四射过,你还要狡辩?”
盛朝暮:“……”
“傅先生,你是在吃醋吗?”
傅怀瑾冷看着她,喉结在无声的滚动两下后,冷冷讽刺道:
“吃醋?像你这种寡廉鲜耻的女人,脱光了站在我的面前,我都无感,我会因为你这种货色吃醋?”
盛朝暮似笑非笑,道:
“昔年就连盛朝暮盛公主您都瞧不上,独独对盛晚春那种绿茶婊情有独钟,你看起来确实不会吃醋。”
顿了下,话锋一转,“可为什么,你现在看起来就像是个被绿的满头草的妒夫呢?”
傅怀瑾呼吸一沉,周身气场都变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