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当他手腕的伤口裂开,鲜血溅落满地时,管家福伯终于走上前来。
他满是复杂的道:“少爷,您的伤口还是处理一下吧?每年少夫人的忌日您都要割脉洒血祭奠她的亡灵,这是何苦呢?”
傅怀瑾因他的话而回神。
他不在意的将手腕处已经被鲜血染红的纱布缠紧了一些,阴沉着脸,“下去。”
空气陷入了沉寂,福伯不敢造次,退了下去。
直至,一道突兀的手机铃声打破了死寂,傅怀瑾才再次动了动身形。
是他的属下,江海的电话。
傅怀瑾接通,手机那头便传来江海的汇报:
“先生,经过初步落实,当年少奶奶确实在圣母玛利亚私人医院诞下过一个男婴,且是个死胎。”顿了下,“负责给少奶奶接生的医生基本上都杳无音信了。这个消息,我还是从当年伺候过少奶奶的女佣小翠那挖掘到的。”
傅怀瑾知道七年前盛朝暮生下过一个死胎,且当时这件事闹的人尽皆知,所有人都骂她未婚先孕不知廉耻。
他就是在那种风口浪尖上被盛朝暮父亲盛为康逼着做了接盘侠,娶了盛朝暮。
只是,当年没人知道盛朝暮那个孩子是他的种,包括盛朝暮她自己都不知道。
至于后来,在盛朝暮坠机前她是怎么得知孩子是他的种,那他就不得而知了。
总之,当年身为接盘侠的他,根本就不关心盛朝暮是在哪家医院生产的死胎,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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