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盛晚春:“爸,我知道了。”
……
那端,海棠名苑富人区。
傅怀瑾推门下车,目光不经意一瞥,凤眸就微微眯起,问身旁的属下:“对面什么时候搬过来的新住户?”
海棠名苑,采取的是军事化管理,有权有势都未必能住进来,更何况是做他的邻居?
江海也是一怔,道:“属下没注意,现在就去查。”
傅怀瑾嗯了一声,吩咐道:“先去落实盛含春今晚在盛公馆说的话,把当年负责给盛朝暮接生的医生全都挖出来。我要亲自过审。”
“是。”
……
正是蔷薇花开的季节,簇簇嫣然的蔷薇花爬满了整栋民初期建设的欧式老洋楼。
盛朝暮立在顶楼绿藤缠绕的天台上,通过一扇窗,可窥探对面房子里的一角。
身形高大的男人,立在女人的遗像前,完全背对着她,不知道在做什么。
等转过身来时,他卷起的袖子上沾了血,遗像的灵台前也洒了血。
噢,他在用自己的血,祭奠已经死去整整五年的前妻。
啧!
可笑!
盛朝暮将杯里的红酒喝光后,就撤回了自己的视线。
“小姐,小小姐不见了。”
吴妈慌里慌张的声音打断了盛朝暮的沉思。
盛朝暮转过身,并不惊慌。
小糖果性子活泼好动,对什么都充满无限好奇,现在换了个新的环境,她能待得住才是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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