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知薇耷拉个脑袋坐在人堆里,就像被绑架的小鸡崽。
饶是沈清棠心情低落,都忍不住“噗嗤”笑出声:“你这是怎么了?”
徐知薇撇撇嘴,抱怨道:“还不是怪你男人,刚吃完饭就把我拉来探讨合同。这一群金牌律师嗡嗡嗡说了一大通,吵得我脑袋都晕了。”
她把厚厚一叠合同往沈清棠面前一塞,说道:“反正我是晕头转向了,不管是不是霸王合同,都签了字。轮到你喽。”
沈清棠的鼻子一酸,眼泪怎么都忍不住,大滴大滴地往合同上滴,拿起笔潦草地签了名。
她觉得当众哭太丢人,干脆嘛合同遮遮掩掩的。
“谢谢老板,我先走了哦。下次见!”
徐知薇耗了大半天,拎包匆忙告别,奔向公司,没顾得上她的情绪。
沈清棠偷偷松了一口气,刚出门,又撞上小心提防她的林深。
林深本就对她的举动异常在意,现在见她行事鬼祟,就更是如此。
他小心地绕到沈清棠另一边,狐疑地同她红红的眼对视。
美人垂泪,如梨花含朝露,当然是极动人。
林深却骇得够呛,连连后退,摆手说道:“你千万别再哭了,先生要是看到了,会生我气的。”
他这话说得实在可怜,初初听来像是玩笑。
沈清棠看过去时,又完全不像是在作假。
他的神色,分明是很认真的。
她重重地咬了咬唇,借助痛楚遏制生理性的抽噎。
被林深察觉后,沈清棠就没心思悲春伤秋了,羞耻又悔恨的情绪充斥内心。
“放心,这可不怪你,”她弯了弯眼,笑得灵秀,“你在江氏集团工作多久了?”
林深毫不犹豫地回答道:“七年了。我和林意是亲兄弟,我们都是江先生曾资助过的贫困学生。”
“七年?他现在才多大?”
沈清棠讶异地睁大眼,江清晏今年二十八岁,七年前都还是个学生。
那个时候起,他就拥有这样的眼光了吗?
“准确地说,”林深补充道,“是继续江老夫人对我们的资助。那个时候,江老先生的私生子女找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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