锐为了活命，开始咬自己，高明远气得浑身发抖。
“我说的是事实！我只是一个小人物，哪怕陈野失势，我也不敢报复他！是你指示我撤销小九的本职工作，去招惹陈野的……”
“你他-妈给我闭嘴！”
高明远气疯了。
他没有想到，自己这位徒弟，在死亡面前这么怂，甚至为了活命，不惜与自己翻脸。
“你们狗咬狗，还挺精彩。”
陈野见状，一脸讥讽。
袁锐丝毫不在意被陈野羞辱，而是继续求饶道：
“陈……陈大师，我说的都是真的！我有电话录音，录音可以证明一切！我可以将录音交给你，你去举报高明远……”
“砰！”
这一次。
不等袁锐将后面的话说完，高明远彻底被激怒，一掌拍死了袁锐，并且一把掏出袁锐的手机，当场捏碎。
陈野并未出手阻止，只是静静地看着高明远卑劣地销毁所谓的录音证据。
“呼……”
高明远成功毁掉袁锐的手机，销毁了录音证据后，整个人明显松了口气。
“知道我为什么没有阻止你么？”
陈野一脸戏谑。
高明远浑身一震，意识到了什么，一字一句道：
“你应该知道，我以前是守夏组织三长老，也是高家的核心成员！我们高家和赵家是联姻关系，龙卫军首领准备招纳我！如果你杀了我，无论是守夏组织，高家和赵家，甚至是龙卫军首领，都会彻查此事！”
“我好怕啊。”
陈野微微一笑。
这一次，他没有刻意改变自己的声音。
“你……你的声音怎么……
你是陈野？！”
高明远下意识地想说什么，然后猛然察觉到陈野的声音不对劲，当下瞪大了眼睛，一脸活见鬼地看着陈野！
“恭喜你，答对了。”
陈野微笑着摘掉鬼脸面具，将真面目暴露在高明远面前。
他要让高明远在崩溃和绝望中死去！
“你……你怎么可能是陈野？不可能啊！你才二十二岁啊！这不可能啊！绝对不可能啊！！”
如陈野所预料的一样，高明远彻底崩溃了！
他瞪圆了眼睛，死死地盯着陈野那张熟悉的脸庞，开始语无伦次，像是发疯一般摇头大叫，完全无法接受残酷的真相！
可能么？
陈野转身离去。
“噗——”
真气狗笼猛然收缩，瞬间将高明远压缩成了肉饼。
小院，重归平静。
……
有的人死了，但没有完全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