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的。”
短短几句对话,搞得张守鱼满头大汗。
章麻子说话不光喜欢瞪人,貌似还不喜欢转头。
自从他盯上张守鱼,他整个人就一直纹丝不动,一双冷眸像两道钩子一般,将张守鱼从头到尾完全锁死!
“张镇山是你师父?”
“是的,章施主。”
“你身上有阳鱼玉佩?”
“很早就有了,自从拜师时起,师父就让我随身带着他。”
“你不像他徒弟。”
章麻子依旧纹丝不动,仅仅只嗡动嘴角的烟斗,一边吞云吐雾,一边从牙缝里挤出话。
“张镇山那老牛鼻子我见过,他很喜欢用俺自称,你是他带出来的亲传,怎么一个俺字都没有?”
“这个......说来话长,我要说是答应了一个人改的口,您信吗?”
张守鱼不太想道出汉阳造,毕竟章麻子隶属于鬼手降,而不是河神龛,没弄清其江湖纠葛前,还是少说为宜。
“三伯,他就是,这点毋庸置疑,我可以作证。”
一旁的幺妹有些看不下去了,开口帮张守鱼解释了一嘴。
不过章麻子貌似根本不买账。
“是还是不是,尝尝就知道了。”
一语言罢,还未等张守鱼看清章麻子的动作,便立刻感觉左侧腹部一阵恶寒!
张守鱼下意识的低头。
不知何时,章麻子已经换了动作,他右手多了一把刀。
一把此时此刻正【插】在张守斜腹部的刀!
噗呲!
真正被刀捅伤,在毫无预兆且精神极度紧绷的状况下,正常人一开始是感觉不到痛的。
往往过了数秒甚至十几秒后,疼痛感才会逐渐弥漫剧烈。
还未等张守鱼从惊愕中缓过来,章麻子便瞬间抽刀,幺妹见状倒是眼疾手快,立刻从桌子上拿起纱布,跑到张守鱼身旁给他止血。
“为什么......啊疼死了啊啊啊!”
张守鱼忍不住喊了起来。
毕竟被人捅了刀子,还是在完全不明所以的情况下捅了一刀!
“张道长你别紧张,三伯很有分寸,那一刀没有伤及脾脏扎得很浅,他没想要杀你,你别害怕!”
幺妹死死按住张守鱼的伤口,防止他太过激动导致伤口崩裂。
可张守鱼已经吓得疯癫,毕竟谁遇上章麻子这种家伙,多多少少都得有点心神崩溃。
奶奶的,见面没说两句就直接拿刀捅你,要不要这么狠?
无端被捅的张守鱼渐渐冷静下来,因为他发现章麻子似乎没有任何歉疚,甚至连一丝怜悯都不给予他。
此刻的章麻子依旧气势沉凝,耷拉着脸满是阴翳,好似张守鱼欠他钱似的撇着嘴角。
他根本不去管张守鱼,只是静静欣赏刀尖沾血的军刀。
他将刀竖起拿到眼前平视,刀尖上的血珠缓缓顺着血槽滑落。
他伸出【舌】尖抵住血槽下方,刚好将每一滴血都吃到嘴巴里。
砸吧砸吧,砸吧砸吧。
品得津津有味。
原本还肚子窝火的张守鱼,瞧见这一幕也降下了火气。
幺妹此刻倒显得很贤惠,她耐心帮张守鱼包扎伤口,之前他们在医院里带出不少医疗用品,此刻完全够用。
“啖涎辨血?”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