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红衣女子坐在她身边,这让她定心了不少。
陈晚荣说声“走了”,一拽绳子,小黑不紧不慢的上了小道,直向官道行去。
田间小道不乏坑洼之处,颠簸在所难免,不过总的来说牛车行驶在小道上异常平稳,红衣女子暗暗称异,仔细打量起小黑,皮『毛』光滑,很是神骏,没想到不发疯时如此可爱,不由得『露』出赞许之『色』。
行了这一段路,小黑异常平静,青萼提着的心放了下来,长舒一口气。
这点路程对于小黑来说根本不算一回事,很快就上了官道,陈晚荣非常委婉的要二人下车:“官道到了。”
青萼还没有听出陈晚荣的言外之意,愣愣的道:“这不是官道还能是哪里?”嘴一嘟,有些不悦。
红衣女子站起身,准备下车,问道:“你去哪里?是去县城么?”
“是呀。”陈晚荣心想把她们带回官道也算是对得起她们了,就此作别再好也没有了,随口回答。
“我家也是城里的。本想今天出来到处走走,没想到发生这种事。”红衣女子一副要下车的模样,却是脚下生根,并没有迈出一步。
陈晚荣明白她的意思,是想搭便宜车,只是她的演技好,一副准备下车作别的样子给她演得活灵活现。瞧她那副娇怯怯的模样,疲惫过度脸上还泛着苍白,若真要走回城里还不知道什么时间去了,陈晚荣只得好人做到底,道:“我也顺路,要是二位不嫌牛车颠簸,我载你们一程。”
青萼白了陈晚荣一眼,道:“我们给你吓成这样,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呢,你载我们是应该的。”
这也太直白了,不过陈晚荣反倒欣赏她的直筒子『性』格,笑道:“只要你不嫌颠簸就成。”
青萼的直筒子『性』格再一次得到发挥,赞扬起小黑了:“这牛疯起来挺吓人的,拉车却是很平稳,哪里颠簸了,你别胡说。”
这是陈晚荣的客套话,她却当真了,说话都不知道过过脑子。红衣女子怕她再说出没高没低的话,扯了扯她的衣袖,青萼这才住口不言。
“谢谢你!”红衣女子礼貌周到的致声谢,重新坐到青萼身边。
她明明是想搭顺风车,却给她轻轻一推,好象是陈晚荣有车没人搭似的,要是换个人肯定会想这是“既要作婊子又要立牌坊”,很是瞧不起。
陈晚荣久历世故之人,知道这些是社会上必不可少的手腕,她反应快、手腕灵活、彬彬有礼,让陈晚荣打从心里赞赏,不由得回头打量一眼,只见她静静的坐在青萼旁边,真的当得起“静如处子”的赞扬了,和适才老练的手腕根本就沾不上边。
红衣女子把陈晚荣的举动看在眼里,一点反应都没有,好象没看见陈晚荣在看她似的。只要是女人,尤其是年轻女子发现有男子在看她,无论如何总会有些反应,哪怕她极力掩饰,象她这般古井不波的模样着实少见,这人不简单!
陈晚荣心中暗暗称异,转着念头想盘问她的来路,一阵喝斥声打消了陈晚荣这一想法。已经来到宁县城门,兵丁正在城门指挥车马行人,和我们现在的交警差不多。在他们的吆喝声中,车马行人井然有序的进出。
进了城,陈晚荣略一打量,城里这大地方就不是罗家甸这样的小镇子能比的,行人多了很多不说,房屋更加高大气派,仿佛现代都市般繁华。
“左走,就到了。”青萼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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