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声音看过去,就看到一个瘦骨如柴的男生,看到他后,停止了“呼救”式的大喊,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对着他招手,“欧巴,欧巴余安,出来一下一下。”
余安看着这位对他满眼冒光的同学,默默后退几步,问他,“你好,请问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你好你好,余安同学,幸会幸会!没想到你真的是那位余安,请问你开始读博了吗?对于数学和物理,你觉得哪个才是可以追逐这个世界真理的光?哪个才是根本?”他激动不已,一把过去握住余安的手,笑着问道。
余安慢慢抽回被握得生疼的手,露出礼貌不失尴尬的微笑,回答道,“我觉得两者缺一不可。”
“我也觉得两者缺一不可。在科学里,我觉得数学永远是通往无限可能的起点。”蒋问渠赞同点点头说道,然后又看向里面的张宁,“听我堂哥说,你大学辅修课是心理学,你好好开导这个家伙。没什么意思,只是不甘心她放弃我不轻易得到的。好了,我走了,去上课了。”他说完,摆摆了手转身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