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就是冻疮脓疱的,小孩子一天到晚不敢出被窝,如果尿了被窝里那就等着冻上吧,都晒不了。
这种条件下,任谁都想要住在暖和地方,吃个饱饭吧?
这种想法肯定要疯长成参天大树了。
同样上演着戏码的还有安大伯家。
他们家也是四个儿子,而安良同样是最小的,不过他低下还有两个妹妹,此时两个十岁,八岁的妹妹冻的流着大鼻涕把自家四哥接到,一边一个讨厌好吃的。
因为两人知道家里现在只有四哥挣银子呢, 而且每天都去镇上, 说好了要给她们买好吃的回来的。
安良有些不好意思的挠挠头“五妹,六妹,四哥还没有拿到工钱呢,等拿到了工钱就给你们买行不行?”
安大伯家老五十岁了,平时就有些喜欢耍泼打滚,一听自家四哥这话,马上就不干了。
“四哥,你上次就是这么说的,说好了拿到工钱就给我们买好吃的,可是已经拿到两次工钱了,你都给了娘,一点也不自己留着,把给我们买好吃的这茬忘了个干净!大骗子!”
安老六也不干了“就是,知道娘偏心她那几个孙子孙女,你还不想着点你妹妹们,真是的…”
跟安良不同,安猎户家的把两个儿子的工钱留了一半给个人手里,这样一来两个人手里都有一两多银子,每天晚上回来都给他们妹妹买些好吃的,有时候是糕点,有时候是包子烧饼。
同样,两兄弟用手里的银子还买了厚被褥,粮食,这样一来,安猎户家的条件就跟不错。
五岁的妹妹被两个哥哥忘的特别好,虽然同样在难民棚子里受罪,可比别人受的少些。
不过租镇上的房子是不可能租的,安猎户说了,要在村儿里盖个结实点的房子,让两个儿子多多省钱。
这边也就是抱怨几句,闹腾不起来,而安老壮家就闹腾开了。
处事圆滑,话多灵便的安四金,却也是个嘴馋的,加上他的工钱同样是被她老娘拿着,他这天回来的时候把仅剩一颗的酥糖给了大哥家的小闺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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