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句后,莫里亚蒂略微停顿了两秒,接道:“哦,至于你的这次询问。”他看着鸿鹄道,“很明显,我们不答。”
在他做出此宣告之时,桌上的一张询问卡便自动翻了过来,移到了鸿鹄面前,这张卡的正面,亦是写着“豁免”的字样。
这一刻起,便是秋风的回合了。
“让我想想……”秋风说道。
计长在桌子另一端提醒道:“这一圈,最好还是选‘询问’,先抽一张豁免卡保底。”
鸿鹄也同意计长的观点,他接道:“没错,当前我们所知的信息还很少,揣测也不安全,推定则很可能引起惩罚。”
这时,莫里亚蒂开口道:“在此我说明一下,以强度而言,暗示的惩罚介于轻微到中等之间。而询问和揣测若是遭到惩罚,损伤将是中等到严重级别。但推定的惩罚,就是严重级到致命级之间了。”
“按照常规的战略。”福尔摩斯补充道:“不知情者以暗示入局后,第二轮应选择询问来获取豁免权,而第三轮则尝试推定。即使推定错误了,也可以用豁免权抵消惩罚。”他又抽了口烟,“呼……当然,如果对自己的揣测能力有足够的自信,也可以在第三轮选择揣测。可万一你的揣测和真相丝毫不沾边,那豁免权就被揣测给消耗掉了……到第四轮时,你就得在没有任何保险措施的情况下,进行推定。”
“喂……我们可是对手啊。”秋风道:“二位这么殷勤地帮我们进行分析,算是什么意思?”
“我所说的只是最基础的战略。”福尔摩斯回道:“我相信你们中的任何一位,稍加思考后,也一样会排出――暗示、询问、推定、揣测这样的顺序,来应对前四轮的。”
“假如你们觉得我和福尔摩斯给出的善意提醒,是一种误导,大可不必按照我们说的做。”莫里亚蒂道。
“他们说得对。”计长转头对秋风道:“活着到达第五轮,是我们的首要目标。而福尔摩斯先生所提出的战略。是最正确、最稳妥的。”
鸿鹄插嘴道:“他们只是说出了我们本来就能想到的、且极有可能会实施的策略而已,并不算是什么帮助。”他推了推眼镜:“若是你因逆反心理而不去这样做,反倒是中了他们计。”
秋风闻言后又思索了一番,随后说道:“询问――”他看着教授和福尔摩斯,“除了不知情者全体死亡和解开空间的规律以外,还有没有其他完结这游戏的方式?”
那俩boss对视了一下,这次。他们选择了回答。
福尔摩斯笑道:“有啊,你们可以尝试杀死教授。”
莫里亚蒂接道:“如果你们能把我给杀了,这场游戏、这个房间,都会消失。”
他们的回答结束了,桌面上的一张询问卡移动到了秋风面前。
秋风深呼吸了一下,把卡翻开。结果其正面是空白的。
“你应该对自己更有自信一些,年轻人。”莫里亚蒂说道:“这是个不错的问题。”
秋风长吁一口气,“看二位有恃无恐的样子,我自然猜到了一些事……”他看着队友们:“很显然,以我们的实力,根本杀不了教授,但是。假如我们推理出了这个空间的规律,就有机会做到……”
鸿鹄接道:“但是……既然已推理出了空间的规律,便没必要冒险去战斗了,直接以‘推定’的形式说出来,赢得游戏就是了。”
“也不能排除……我们四个当中,有人明明知道了真相,却不进行推定,非要置教授于死地的情况。”封不觉忽然开口道。
这一瞬。三名队友都朝他投去了意味深长的目光。
“干什么?”封不觉斜躺在椅背上,摊开双手道。
“疯兄,我觉得只有你会做这种事……”计长说道。
秋风和鸿鹄也点点头,表示赞同。
“那就别玩儿了,我先试试杀人的办法好了。”封不觉说话间,竟从行囊里拿出了一件东西来。
“什么!”其余三人看到封不觉把手伸进行囊时,皆是一惊。
因为他们仨的行囊。在来到这个房间后,都重新变回了封印状态,按理说大家都是玩家,封不觉没有例外的道理。
但见。封不觉端起反重力弹射器,并从口袋里取出了那部诺基亚手机作为弹药,瞄准了莫里亚蒂教授:“有遗言吗?教授。”
“哈哈哈哈……”福尔摩斯在旁边大笑,并且放下了烟斗,为封不觉鼓掌。
莫里亚蒂倒是依旧很镇定,他坐在桌边未动,平静地问道:“难以置信……第二轮刚刚过半,你竟然完成了推理。”
“对手太弱或太强,都会剥夺游戏的乐趣,不是吗?”封不觉笑道。
“究竟怎么回事?”鸿鹄道:“疯兄……你到底……”
“这个空间的规律就是……”封不觉胸有成竹地接道:“信以为真即是真。”
“我勒个去……你怎么想出来的……”秋风这回是完全没跟上觉哥的思路。
封不觉暂时放下了弹射器,说道:“首先,回想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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