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又把矛头转向了企图打圆场的人,“你对一部尖锐、深刻、残酷、幽默、悲壮的史诗,评价仅仅是不错?”他一脸严肃地捡起了地上的头颅。打开了头盔的面具,露出尸体那张可怖的脸,说道:“你敢不敢当着这位可笑、可叹、可悲又可敬不朽人物,把这话再说一遍。”
“呃……我错了。”也不知从哪里来的压迫感,让鸿鹄莫名其妙回了这话。
“居然认错了啊!”秋风惊道。他转向封不觉道:“你又不是作者,不过是个粉而已。这么大义凛然地闹哪样啊?”
“《堂吉诃德》同时兼具着现实性和故事性,悲剧性和喜剧性,严肃与滑稽,庸俗与伟大,浑然一体,天衣无缝。塞万提斯用他的文字启发了世人,也打动了世人。”封不觉像是搞讲座一般滔滔不绝:“当我小时候读完这本书后,便励志于写出这种带有批判色彩的现实主义幻想作品。只要能写到其三成水准,留存于世,我已死而无憾。我与塞万提斯间的羁绊……整天待在精灵球里的你是不会明白的。”
“整天待哪儿啊……老用这种梗有意思吗!”秋风已几乎词穷。
计长捂脸摇头:“我们能回到解谜的问题上来吗?这章已经到一半儿了,你们适可而止吧。”
“好的。”封不觉当即回道,“言归正传……”
“喷了我半天就是为了迂回啊喂!”秋风不满道。
封不觉无视他,接着道:“你们看到那个了吧……”他小心翼翼地放下了手中的头,举起胳膊指向了远处的那个“太阳”。
“怎么可能注意不到呢……纸糊的太阳在发光啊。”计长说道。
“如果纸糊的太阳会发光……”封不觉指向了旁边:“画在墙上的青山绿水、花花草草,会不会也是可利用的呢?”
俗话说精神病人思维广,他要不说,这几位正经的谋士还真就想不到这个点子上。
三名队友恍然大悟,重新观察起周围的环境来,这回可谓是豁然开朗,一下子有了许多可能的线索。
“嗯……以绘画营造的距离感来看,那边的那头奶牛,好像离‘墙’这个平面最近。”鸿鹄指着一面墙壁说道。
封不觉朝那儿看了一眼,随即就迈步走了过去。他站到墙边,才发现有一小截绳头从墙壁里冒了出来。而那根绳子的剩余部分,还是以油画的形式存在于墙壁中。拴住了画中的牛。
在远处观察是看不清这个细节的,但现在,封不觉只是伸手一拽绳头,就很轻松地把画中的绳子给带了出来,那整头牛也从“墙上”被他牵到了三维空间的草地上。
“居然真的成功了。”秋风念道。
计长道:“那是不是意味着,我们也可以走到墙上画的布景里去?”
“不行。”封不觉一边回答计长的疑问,一边用手摁着墙面:“反正我是进不去。”
鸿鹄他们也过来试了一下,确实不行。
“那现在……我们该怎么处理这头牛呢……”鸿鹄托着下巴道:“总不见得。是让它用角把我们顶飞,从而冲入第五层吧?”
“呵……在《猫和老鼠》的世界里,也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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