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岁左右的白人,约六英尺高,深色西服、崭新的巴拿马帽……”
“嗯……”左言闻言,沉吟了一声。
毕竟是短期记忆,在维多克的提醒下,左言似乎也回忆起了一些模糊的印象:“经你这么一说……好像是有这样一个人。”
“算了……”维多克接道,“你还是别回忆了,听我说就可以了……”
维多克没有让左言进一步想下去,因为他已看出,左言应该是完全没去留意过那个人,考虑到“模糊痕迹理论”会产生的记忆偏差,与其让左言在这种状态下去回想,不如直接给予他可靠的信息――即维多克自己观察所得的信息。
“虽然那家伙把帽檐压得很低,但从我的视角观察,还是可以看到他的整张脸的,所以我一眼便认出……”维多克接着说道,“……他就是山姆・赫伯特。”
“赫伯特?”左言是第一次听到“山姆”这个名字,但那个姓氏他自然是听说过的。
“没错。”维多克应道,“就是赫伯特……”他顿了顿,“山姆・赫伯特,是约翰・赫伯特的弟弟。”
“呃……”左言想了想,“他哥的名字我倒是知道,就是赫伯特公司的现任总裁嘛,但这个‘山姆’……你是怎么认识他的啊?”
“我并不认识他。”维多克道,“我只是曾经在一篇新闻报导中看到过他的照片,那是一篇关于遗产争夺案的文章,内容比较狗血,我想你听我说到‘遗产’二字时,基本也已经能猜出情节了……”
左言思索了两秒,接道:“是不是……老赫伯特死了以后,将遗产全部留给了大儿子,于是二儿子不服,将兄长告上法庭,最终败诉了。”
“嗯……”维多克也沉吟一声,再道,“……不是。”
“诶?”左言当即一愣,他显然没料到自己居然猜错了。
“恰恰相反。”维多克接着道,“老赫伯特死后,在他保险箱里找到的一份遗嘱显示,他把所有的财产全部留给了二儿子,大儿子连一个子儿都得不到。”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