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讲,你们要真想杀我,何必跑那么远?只要把我引到离我师父稍远的地方,然后二人合力出手,成功的几率……岂不是比现在这样高得多么?”
“嗯。”封不觉点点头,“看来……道理你都懂啊。”他一脸嘚瑟地接道,“那我就再给你一次机会,你再好好儿想想,我这个计划是不是真的那么好笑。”
这句话一出口,冷欲秋的笑容就僵住了,因为他已经后知后觉地想到了什么……
接着,冷欲秋真的按觉哥所说……把自己刚才的那番分析重新想了一遍,并意识到了问题所在。
“切……”失算的郁闷、以及先前那自作聪明的推断,很快就转变成了一种恼怒,直冲冷欲秋的脑门儿,他啐了一声,盯着觉哥的脸道,“真是个让人火大的家伙……”
“想明白了是吧。”封不觉用戏谑的笑容回应着对方,“没错,我这计策的重点……本就不在于‘杀了你’,而在于‘把你引到一定的距离外,并在一段时间内让你的同伴们对你的安危产生担忧’。”他停顿了一秒,又补充道,“说实话,如果你和‘月’二人坚持藏在暗处不出来,我反倒难办;还好你选择了来到明处,和你的师父会和,这可省去了我不少麻烦……”
说这些话时,觉哥显得条理清晰,游刃有余。很显然,对于今日之局,他早已想好了很多种万全的策略,无论实际发生的是那种情形,都有相应的办法。
“你就这么确定……‘月’会来找我?”数秒后,冷欲秋又开口道。
“我不需要确定,只需有五成以上的把握就行。”封不觉歪着头道,“再者……你觉得程勇返回去的‘任务’是什么呢?”
冷欲秋不知道程勇的任务是什么……后者可能是去通风报信、可能是去搬救兵、也可能是去把“冷欲秋已死”或者“冷欲秋受了重伤”之类的消息散布出去。
这些,只是冷欲秋在短时间内能想到的,至于他想不到的……虽然他自己想不到,但他也很清楚,眼前这个一脸欠揍的小子肯定什么都想到了。
经过这番对情势的分析,冷欲秋立刻做出了一个目前来说最合理的决定——先把对方的手脚打断、迅速带回临闾镇再说。
这样,既不违反师父那“要活的”的命令,又可以有效地防止自己的同伴陷入某种圈套。
想好了要做的事情,他就二话不说地采取了行动……
呼——
就在觉哥前一句话刚说完的当口,冷欲秋已是骤然出手。
按理说,像冷欲秋这样的人,基本不会闷声不响地去突然袭击别人,但他一想到觉哥的轻功、还有其狡诈的个性……就决定:“为了追求一击成功,我还是稍微舍弃一下高手的矜持和风度吧。”
然,冷欲秋没想到的是……他的对手,是一个从一开始就立于“下限之彼端”,俯视……哦不……仰视众生的存在;在封不觉的面前搞“突然袭击”,说“班门弄斧”都算是客气的了。
如果冷欲秋的实力在封不觉的两倍以上,并且在偷袭前非常巧妙地隐藏自己、直到出手的瞬间都不曾被发现,那他还有点机会……
可实际情况嘛……
“嚯~还掌法也不错嘛。”封不觉一边闲庭信步地躲闪着对方的连续攻击,一边还用嘲讽的语气言道,“擒拿手也玩儿得有模有样呢……看来你师父对中原武学挺有研究嘛。”
说话间,冷欲秋已连出十招,但皆被觉哥用古怪的姿势和步法给化解了。
面对这种“不敢下杀手”、又局限于近战攻击的对手,封不觉用零时差演算可以随意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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