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作为完全的判定依据,但却可以作为补充依据,与前两招结合使用。
综上所述,封不觉就是套用了这三种方法,把包括“粢饭团加豆腐脑”、“大饼油条甜豆浆”、“煎饼果子就咸菜”等等早餐组合中的“被下药食物”给一一测试了出来。
说实在的……对一个没有发生记忆缺失的人来说,搞定这事儿都不易;但觉哥却只花了三个周期(早餐的菜单每八天循环一次),就从这“每天都被抹掉的一段记忆”中找出了真相,且他本人还认为这进度已经算是慢的了……
“那么……下一步,就是找个机会,查明‘早饭过后的那段时间发生了什么’。”封不觉在脑海中将食谱过了一遍后,便定下了一个合适的日子,开始拟定当天的计划了。
…………
第二十五天,实施行动的日子来了。
早晨,封不觉还是在老时间跟着两名护工出了房间,以他一贯的速度(为了更好地对食物和药物的情报进行试探,封不觉每天都在非常精确地控制着洗漱的时间)完成了洗漱。
随后,他被带到了一个六十多平米的房间内。
这个房间的采光很好,进门后左手边的那面墙上开了很多窗户;虽说那些窗户也都是例外都装上了金属支架,但那晨曦的阳光还是充盈地涌了进来。
房间的当中,有八套连接在地面上的特制桌椅;封不觉被两名护工带到了其中的一张桌子那儿坐下,然后,护工们便将他的腰部固定在了椅背自带的一个环状金属箍中。
这玩意儿的设计很高明,就像是一根绑在腰间的、无法移除的安全带;一旦被这金属箍固定住,坐在椅子上的人便无法站起,上身也只能做出有限的活动。
待觉哥坐定后不久,又有四名护工分别带了两个和觉哥一样穿着病号服的人进来。
先进来的那个,看上去四十多岁,留着寸头;虽然其身形看着挺干瘦,但他的眼神……仿佛时刻都在诉说着“我要把你大卸八块”之类的台词。
而后进来的那个,长得跟个骷髅似的,走路都颤颤巍巍,双眼空洞之余、口中还始终念念有词。
封不觉也仔细地听了听,那位好像在反复念叨着“方指甲……圆指甲……平指甲……尖指甲……”等等和指甲有关的话,着实是意味不明。
“这个地方,应该是专门给单独拘禁的病人提供的吧……”封不觉坐在那儿等候时,心道,“看这两位……显然也不是什么善茬儿啊……”念及此处,他又想道,“呵……说起来,我每天坐在这里时,八成都在想着和此刻相同的事情,只不过事后我都不记得了。”
三名病人都到了之后,那六名护工便聚到了一起,聊起了闲天儿。
大约五分钟后,又有一名围着围裙的工作人员推了辆推车从门口进来了:“好了,哥儿几个来给那三位大爷上菜吧。”
在那名工作人员的玩笑过后,护工们纷纷走了过去,把三份儿早餐分别端到了三位病人眼前的桌上,接着……他们又聚到一边聊天去了。
封不觉低头看了看,今天的早餐和他所知的情报是一致的一碗热干面,加一小碗清汤。
为什么要选在今天执行计划?原因就是,今天的药……下在了热干面里。
因为清汤的颜色很淡、口味也很淡,且量不是很多;假如把药放在汤里,味道无疑会比较明显,所以……药只能下在热干面里。
那热干面是什么样儿的呢?简单地说,一碗净面,上面盖上一坨酱汁,再撒上辣萝卜丁、花生碎、香葱末、酸豆角之类的配料。
相信看到这里,大家也都明白了……药粉,是混合在味道浓稠的酱汁中的。
正常来说,热干面要拌一下再吃……这是常识。就算是从来没吃过的人,看到这碗面的时候也会立刻明白这点不太可能会有人特意把酱汁和配料拨开,干吃下面的净面。
不过,今天的觉哥……就准备这么干。(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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