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一样;无论是把你的‘肝’、‘脾’、‘肺’放入神龛然后逃走,还是发动那个阵法的来‘消灭’你,都是你可以接受的结果。因为这两种方法……都可以解开你的封印。”
“哦……我明白了。”此时,小叹也跟上了觉哥的思路,恍然大悟道,“之前的种种都是烟雾弹,单纯就是为了制造出那两种选择存在着‘对立关系’的假象;但实际上,那两种都是解开封印的方法……我们若是选阳的那个,它就象征性地追杀一下再放我们逃走;而选阴的那个呢,它就假装被我们干掉……总之就是演场戏,让我们以为选对了,并顺利‘通关’、离开剧本。反正我们离开后这里再发生什么,我们就不知道了……”
“嗯……”若雨也是若有所思地念道,“看起来,‘它’对‘异界旅客’的特点知道不少啊,所以才能布下此局,反过来利用我们……”
“哼!那又如何?”闻得此言,“它”又是冷哼一声,言道,“我刚才不就问了,对你们来说……区别何在?按照我的布局走下去,你们现在已经‘通关’了不是吗?而我……也已重获自由。”它的语气渐高,“大家各取所需,有什么不好吗?”
“呵呵……”鬼骁干笑两声,“我们是没意见啊……”他说着,指了指觉哥,“要说理你找他说去。”
“各取所需……”这一刻,封不觉也提高了嗓门儿,重新开口接道,“……是没什么不好。但我这个人……就是喜欢刨根问底儿(做隐藏任务、破解世界观),所以呢,我想来问你几个问题……你要是解除了我的疑惑,我依然可以考虑跟你合作……放你出去。”
“此话当真?”它立即问道。
听到这个四个字,觉哥的队友们全都在心里默默地为这个波ss哀悼着,他们心想着又一个天真无邪的大魔王要被封不觉给忽悠瘸了。
“呵呵……那当然。”封不觉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言之凿凿地回道。
“好……”它接道,“你要问什么?”
“首先……”觉哥见对方上钩了,便直奔主题,指着眼前那个捧着人偶的男人道,“这位是不是渡边?”
“是。”它回答得很快,似乎很着急。
而就在“它”给出肯定答案的刹那,系统语音也来了:【隐藏任务已完成】。
玩家们全都听到了提示,也都明白……任务的终结是因为二年a班这最后一人的下落也已清楚了。
“其次,我想问问渡边和冢本翔太分贝是怎么到这儿来的。”三秒后,封不觉又问道。
“它”沉默了片刻,想了想,再回道:“被封印在这里之后的二十年里,我通过吞噬一些流浪汉和误闯者恢复了些许的力量,但这点力量根本不足够我突破封印。直到……六年前,一个特别的人来到了这里。”
“渡边?”觉哥接了一声。
“是的。”它应道,“六年前,渡边因经商失败和赌博而欠了一屁股债,逃回了乡下老家也就是这个小镇;某天夜里,几个追债人追到了这个小镇,慌不择路的渡边……便阴差阳错地逃进了这所废弃多年的重九小学……”
“那么……他又有何‘特别’之处呢?”封不觉又道。
“渡边……以及你们投影所涉的这六人,都是与众不同的……”它回道,“二十六年前,我将他们作为‘收割’用的工具使用,因此,他们的体内全都残留了一部分我的力量。”言至此处,它的语气还带上了几分自豪之意,“我的力量是不会轻易消失的,相反,它会随着宿体一同成长。想必你也能猜到……成年后的渡边来到这里后,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
“你用了和今天这出戏类似的手段,控制住了他?”封不觉问道。
“不必那么麻烦。”它回道,“普通人的意志远没有你们这些异界旅客来得强……我直接就能控制住他。”
听到这句,玩家们也都清楚了,正是因为在场这六人皆已被“异界旅客”控制了,所以“它”才要费那么多事儿。
“控制了渡边,并吞噬了那些追债者后,我能够渗透到封印之外的力量又增加了,但还是不足以冲破封印。”它的叙述还在继续,“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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