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仍未触发、系统也没有给我们任何的时间限制,既然如此……我们为何不将这段‘无限制的时间’善加利用起来呢?”他顿了顿,又补充道。“你要这样想……万一主线触发后,刷出个‘在多少时间内必须完成剧本’之类的规则……那你可能就没有心情、也没有时间再去研究剧情方面的东西了。”
“好好。你有理。”鬼骁虚着眼,拉长了嗓门儿应道,“小弟我受教啦~”
两人对话之际,封不觉手上也没停,他三两下就把那张报纸还原成了最初放在讲台上的状态,然后翻到侧面朝上,指着一条折痕道:“ok,大家来看……就是这条边、正好把两篇不同的报导拼在了一起,折痕两旁的字一左一右、从上到下可以连着读。”
“就……在你……面前……但你……看不……见。”小灵着实厉害,她这会儿是倒着看报纸的,但她很快就把纸上那些日语假名连着念了出来。
“ho~到底是读文科的,厉害厉害。”封不觉当即称赞了她一句。
“嗯……但这句又是什么意思呢?”小灵念完之后,低头思索道。
“喂喂……这句话听起来怎么这么渗人呢?”鬼骁听完那十个字后,本能地朝距离自己最近的小叹挪了半步,脸上也显出了几分紧张之色。
他在这方面倒是挺直率的,怕就是怕,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你靠过来也没用,我也怕……”小叹见状,也是很坦诚地认了个怂。
“你们俩要不要找个角落抱在一起,等我们破解完谜题再叫你们?”觉哥这嘲讽天赋点满的男人又怎会错过这等机会,垃圾话是张口就来。
就在鬼骁准备回上几句垃圾话时……
“我知道了!”忽然,安月琴轻呼一声,并接道,“就在‘面前’,指的是坐在教室里、面朝前的方向。”说话间,她已快步行到了黑板前。“至于为什么‘看不见’嘛……”她凑近几步,贴着黑板仔细观瞧了一下。“呵……原来如此……”
下一秒,她便拿起了粉笔槽里的一个白色粉笔头,在黑板上来回涂抹起来。
不多时,黑板中间的一块区域就被涂成了一片浅白色,而在那块被涂白的区域中,有几块污迹似的东西没有因粉笔划过而变色……
就这样……待安月琴搁下粉笔之时,“旋转”二字便显现在了黑板上。
“旋转?”小叹念道。“旋转什么?”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刚好抬起头来,“难道转动上面的灯管就可以触发某种机关?”
“我看……还是挪动课桌椅比较靠谱吧?”鬼骁也不是光在那儿抱怨的,其实他也一直有在思考。
“你们俩啊……”封不觉又拿出了那种老司机口吻,把报纸往自己腋下一夹,遛弯儿似的走向了墙上挂的那幅画,“多转转自己的脑子比什么都强。”
说这话时,他已伸出手去,扶住了画框。一秒后。其单手稍一用力,便听得画的后面发出“咔哒”一声,然后整幅画就这么旋转了一百八十度。
画上那张巨大的脸。原本还是一种很抽象的状态,但经过这么一转。颠倒着一看……赫然是一张狞笑着的的怪面。
嗞嗞嗞嗞……
就在那幅画旋转完毕的瞬间,教室正上方的那根日光灯管……即目前这个空间内唯一的光源……闪了两下,熄灭了。
“喂不是吧……这什么情况啊?你转到电灯开关了吗?”鬼骁讲话的语速变得很快,声音也有些颤抖,很显然,他的惊吓值正蹭蹭往上涨。
“觉……觉哥……没问题吧?”一秒后,小叹也用他的怂音问了个可有可无的问题。
他俩的反应,都是人类在恐惧时的常见反应……
在感到害怕和无助时,人们会十分迫切地与周围的同类进行沟通。以此来缓解内心的不安。而沟通的方式……就是提问。
只是,人在这种时候往往会陷入思维迟钝乃至完全停滞的状态。因此,他们提出的问题也会缺乏逻辑性、没有意义、甚至是语无伦次。
“嘘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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