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低限度地翻一张未知牌呢?”
黑蝴蝶闻言,妩媚一笑:“你可以等两轮之后自己看啊~”
“呵呵……”封不觉笑了,“瞧你那副有恃无恐样子,戴着面具也无法掩饰自己的想法……”他一边说着,一边又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你已经算出……想要分胜负,场上至少还要揭示七到九张未知牌才行,所以才不着急。反正你就按照每三轮只翻一张未知牌的节奏来翻,运气好的话说不定还能得分,运气不好……也无非就是给了我得分机会而已;如今的你已得到了33这个逆转关键分,哪怕接下来让我连得15分都没关系。你想争夺的……只有‘第二十五相’,其他的都无所谓。而在此之前,假如我和你一样每三轮里只翻一张未知牌来消磨回合,你也是乐意的……因为你的记忆能力并不占优,这种反复巩固记忆的好事,你是求之不得。”
他这一番话,基本已将对方的想好的战术讲了个**不离十。
黑蝴蝶也不否认,当即回道:“知道了又怎样?”到这会儿,她早已放弃了那娇嗲的形象,全然以本‘性’与觉哥‘交’流,“就算知道了,局面也不会改变。要怪……就怪你自己过于自负,根本没想到战术会被我看破;现在嘛……后悔也来不及了。”她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用挑衅的口‘吻’接道,“唉……乌鸦先生,我不妨也来猜猜你的想法好了,此刻你是不是在想――‘早知如此,从一开始就按照一般的方法和她对着抢分,说不定也赢了’?”
“‘说不定’?”封不觉将那三个字重复了一遍,冷冷回道,“什么叫说不定?”他一边说着,一边伸出手去,准备翻牌,“你是指……舍弃自己在各方面的优势,和对手在有限的布局空间内、在运气占了很大比重的层次上决胜负吗?”
说话间,他已翻开了一张未知牌。
“抱歉……”觉哥放下那张“一相明”的新牌后,接道,“我和你……并不是可以一起玩那种‘轻松的游戏’的关系。即使眼前的这场游戏在我看来并不算有趣,但这终究是一场牵涉到利害关系的‘胜负’,我……可没打算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