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面愁已感觉到了气氛不对,他的声音也低了下来。
“谁规定……第一回合就不能猜个1a5b了呢?”主办者问道。
“又是谁决定的……在第一回合猜到1a5b,肯定是出千呢?”封不觉也问道。
“荒谬!”金面愁喝道,“如果不是出千,怎么可能第一回合就猜到全部的六个数?”
“那么……你有看到、或者是识破他的手法吗?”主办者问道。
“我……”金面愁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手法就是和裁判相互配合!裁判肯定在我看不到的地方……比如某个视线死角里……通过手势或者暗号将数字告诉了那个乌鸦男!”
此言一出,裁判大哥本能地就想出言为自己辩解。不过,他抬头看了一眼主办者后,终究还是把话给咽了回去。
他知道……在主办者的面前。辩解是多余的;“辩解”这种行为本身,就是一种对主办者的质疑。
“不。他没有。”主办者说着,已经在手中的平板上‘操’作了几下,调出了刚才那几分钟里、封不觉和金面愁这一桌的监控画面,并且用快放的形式将其展示了一遍,“从这个镜头拍摄到的画面可以看出,他几乎没有做任何的动作,无论双手、双脚、肩膀……都很稳,就连颤动嘴‘唇’或手指之类的举动也没有。”
“这……”金面愁见状。又道,“那乌鸦男就是通过别的方法作弊了!裁判要么是没有看出来,要么就是被他买通了……假装没看出来!”
“呼――”主办者又从嘴里吐出一口起来,拿起了手边的‘迷’之饮料,浅尝轻抿一番,随后接道,“让我整理一下思路啊……”他顿了顿,“你指责我的手下帮助别人出千,但你又完全拿不出证据,也说不出确切的手法;而你唯一的依据是……对方第一回合给出的答案。”
就连金面愁自己都从这话里听出自己理亏来了。他赶紧接道:“不!还有很多别的迹象……”他又指向了封不觉,“他……他在我刚写完答案时,就说了‘原来如此。是这几个数啊’这样的话!而且他只宣言了七个回合!这些全都是作弊的征兆!”
“征兆吗……”主办者冷笑,“哼……这倒是个有趣的说法呢。”他看向觉哥,问道,“乌鸦先生,你怎么解释?”
“心理战术。”封不觉简明扼要地回了四个字。
“你听到了?”主办者又对金面愁道。
“他……这……”金面愁不知道还能说什么,毕竟他没有证据这点是硬伤。
可是,金面愁也不愿让对决继续进行下去……因为他在心中已经认定了觉哥作弊;退一步讲,就算觉哥没作弊,一个回合就已经1a5b了。那七回合内猜出答案的可能是极高的,也就是说……金面愁不可能坚持到第八回合再投降;而一旦那十万底注一输。他可就直接淘汰了。
“那……这局不算!”金面愁接道,“我要求重新开始!并且换一个裁判。”他又冲主办者道。“呵……怎么样?为了证明对决的公正‘性’,我想你不会拒……”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主办者打断了对方,朝身边的西装大汉b道,“动手吧。”
“遵命,少爷。”西装大汉b应了一声。
话音未落,这身高近两米的壮汉便从高达数米的二楼栏杆处一跃而出。
他那气势恍似猛虎下山、恶龙扑海。
轰然落地之后,大汉在五步之间便突进至觉哥所在的推车旁,单手一攫就抓住了金面愁的肩膀。
“啊――”金面愁吃痛,惨呼一声。
但他还未能喊出第二个音节来,便被对方用一套娴熟无比、力道遒劲的擒拿功夫给反手摁在了地上。
“你……你干什么!”面具贴地的金面愁大声喊叫着,他试着发力抵抗,却发现自己好似被一头大象给踩住了似的,完全动弹不得。
“你已经‘完败’了。”西装大汉b接道,“跟我离开这里。”
“什么!你胡说什么?”金面愁喊得更大声了,“主办者!这是怎么回事?请你解释一下!”
“秀逗吗你?”此时,主办者已重新坐下,悠然地玩起了平板,“还问我怎么回事?赌桌上的规矩你不懂吗?”
“什……什么规矩?”金面愁吃力地接道。
“规矩就是……”这时,封不觉代替主办者,对金面愁道,“出千的,轻则剁手剁脚,重则直接填命。”
金面愁听了。当真是气急败坏:“我……我才没有出千!分明是你……”
“在拿不出任何证据的情况下,诬指对方出千,也是一样的。”下一秒。主办者又道,“你不妨想一想。如果你说的话坐实了,那我的手下会遭到怎样的待遇?”他抬手指了指那名裁判,“赌博的世界,可不是那种能让你指着别人的鼻子大喊出千,自己则能置身事外的地方……”他摇了摇头,“既没有确凿的证据、也没有抓人现行的能力、还没有承担后果的觉悟……你就敢大言不惭地说对方‘肯定是出千’了……”
嘭――
主办者当即一拍身前的栏杆,首次用严厉的语气大喝出声:“你以为这里是幼儿园的游戏室吗?还敢要求重开一局?还要我‘证明对决的公正‘性’’?”他挥臂一指,“要不是有‘女’士在场。两分钟前我已经让人把你的屎都给揍出来了!”他微顿半秒,对西装大汉b喊道,“他是签了‘保护合同’的是吧?立刻给我拖出去!”
“是!”西装大汉b得令,挪开了压在金面愁脊柱上的膝盖,将这厮提起来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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