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观地见证了人在接近死亡时所表现出的本‘性’;像初次自杀旅行时发生的情况,后来也有发生过;当然了,也有许多其他的奇葩状况出现。每一次,主办者都能找到‘挺’多的乐趣,用他自己的话……“看戏之余,顺带着还能锻炼身体”。那些被他追捕过的“猎物”们,大约有一半都死去了;而另一半人……活了下来,从此,他们再也没有动过自杀的念头。事实上,幸存者中有不少人,此后的人生道路都有了转机。或许这也明了——当一个人对待生活的态度有了改变,那生活也会发生改变来对其进行回应。…………无论如何,一年又三个月之后,打猎的日子结束了。因为主办者……又以“打猎”为契机,想出了一个更有意思的游戏。在打猎时,他所遇到的几乎都是一些社会底层的人;日子长了,猎物的类型单一化,难免会造成重复感;有很多次,有几个猎物的表现让他既视感十足,他们面对各种情况时的反应都十分雷同。主办者最烦的就是这种新鲜感的缺失,他需要一些新的东西才行。于是,在一番冥思苦想之后,主办者想出了一种模式,也就是今天这场“秀”的雏形……用金钱将一大群正处于、或曾经处于社会中上层的人聚集起来,让他们通过某种“游戏”来相互竞争——胜利者,东山再起,而失败者,万劫不复。这样的设计,就能让他看到……看到那些所谓的“成功人士”在某些极端情况下的嘴脸。结果……第一次的活动,就“大获成功”(在主办者看来)。连主办者自己都惊诧于这些“‘精’英”的所作所为,他意外地发现这些人普遍有着远比底层民众更低的底线,而且还有着进一步越界的勇气。至此,主办者终于认定了……组织和观看这样的表演,才是属于他的、最终极的“娱乐”。即使每一次都要付出高昂的‘花’费才能进行,他也认为相当值得………………“我想……各位应该都能理解我所的话吧?”距离上一句话罢两分钟后,主办者才重新开口,“有谁还不明白的,可以现在提出来哦。”“请问……”这时,还真有人举手提问了。那是一个戴着金‘色’哭脸面具的男人,他的声音高亢明亮、十分抓耳;其身形也是‘挺’拔健硕……除了有接近一米九的个头儿外,他还具备一身穿着西装也难掩的结实肌‘肉’。“……你所的‘挥霍和使用’,具体怎么界定呢?”那男人问出了许多人都想问的问题,“举例来……是不是你让我去杀人,我也得去?”“是。”主办者不假思索地回道。这个回答,又让人群一片鼓噪。“那么……”此时,又有一个‘挺’着啤酒肚、戴着京剧脸谱面具、声线低沉的男人抬头提问道,“在奉你的命令杀完人以后,你又是否会保证替你行凶的那个人的安全呢?”主办者听了,笑了笑,回道:“不一定。”“什么?”那矮胖男人质疑道,“不一定是什么意思?”“这还用问吗?”下一秒,站在角落里的封不觉抢在了主办者之前‘插’嘴道,“你开枪打死一个人之后,你是立刻把枪扔了,还是把枪带走,下回接着用?”他这突如其来的一问,让那矮胖男人有些措手不及:“这……”“没什么好多想的,答案是‘视情况而定’。”封不觉道,“方便的话就带走,不方便的话扔了也行。”“呵呵呵……”这一刻,主办者又笑了,他接过觉哥的话头,言道,“这位先生得很对……一个‘已经成为我的所有物的人’,在我看来和一件‘东西’没什么两样,我可不会给一件‘东西’任何的承诺。”“但……至少对于此刻的我们,你还是会遵守承诺的……没错吧?”金‘色’面具男这时又问道。“呵……那当然了。”这一瞬,主办者的面具下,俨然是一副冷笑的神情,“诸位……可是我的‘客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