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一,具备二十年以上的、一般水准武学心法的内力;其二,在对方发招的瞬间感应并判断出招式的奥秘,并立刻用自身内力在身体内部制造一个屏障,覆盖住自己的主要脏腑。
只有做到这两点,才能完成对此招的防御,否则……
“呵……”阎王看着那些倒地后立刻开始打坐运气的武林中人,冷笑出声,“什么‘英雄’……就你们也配叫英雄?”说着,她又将视线移到了袁圻身上,“倒是你这枚棋子……还称得上是个人物。”
“是啊,对此……我也相当意外。”曹钦接道。
“你们在说什么……谁是棋子?”袁圻的额头已有冷汗滑落,阎王刚才那次攻击所体现出的武功修为已让他近乎绝望,若不是身边还有“破剑茶寮”的四位同道站着,他十有**就要投降了。
“听不懂是吧?”曹钦冲他笑了笑,说了五个字,然后,突然改变了自己的嗓音,将嗓子改成了一种近乎沙哑的状态,“那我这样说……你是不是就懂了呢?”
“你!”一瞬之间,袁圻的‘精’神……便被‘逼’到了崩溃的边缘。
因为他识得那个声音,那是个一个他永远都无法忘记的嗓音。
“你……你是……”袁圻的身体和语音都在不住地颤抖着。
“对,我就是那个算命的瞎子。”曹钦背着双手,平静地看着袁圻说道,“而你……是我于二十多年前,埋在江湖中的一枚棋子。”
“不……不可能的……”袁圻神情惊愕地言道,“你我只是偶遇……我若不来找你算命,你也不可能发现我体内有命辰玄功!”
“对,你我确实是偶遇。”曹钦回道,“但你要明白……不管有没有那次偶遇,结果都是一样的。”他微顿半秒,“除了‘命辰玄功’之外,‘得其一即可称霸武林’的绝学,我至少还知道十二种;其中有十种……我随时都可以拿出来教给别人。也就是说……只要我想,扶植一个武林盟主是很容易的。我所需要的……只是一个懂得珍惜机会的人,和十年左右的光‘阴’罢了。”
听到这里,袁圻的心理防线彻底溃散,他已经意识到……眼前这个人的修为、算计,都已不是凡人可以企及的境界了;不用试他也知道,自己无论做什么……在这个人面前都是徒劳的。
“曹公公,你们唱的这是哪一出,能不能跟我们解释解释呢?”这时,封不觉又开口了,他的语气倒是丝毫未变。
“呵呵……封寮主,说起来,这事儿和你们破剑茶寮也有关系啊。”曹钦回道。
“哦?”封不觉的反应快到不可思议,“莫非……和当年的‘苍灵论剑’有关?”
“正是。”曹钦回道,“看来封寮主还记得,那就好……”他扬起一手,朝阎王示意了一下,“让我来正式给各位引见一下……这位‘阎王’,乃是当年碧空剑林常的遗孤……林颜。”
“哦~”只听这一句话,封不觉就推理到了许多事。
“而我……”曹钦侧目看了林颜一眼,“是她的义父。”
他的两句介绍刚说完,林颜便轻移莲步,转身正对向了封不觉,抬头言道:“封寮主,林颜……久仰您的大名了。”
阎王的这句话……可把众人吓得不轻,从袁圻、到红樱队员、到武林群豪、再到场外观众……全都用一种看神仙一般的眼神看向了封不觉。
“四十多年来……我做梦都想见到你……”接着,林颜的脸上,‘露’出了一种诡异的笑容,那笑容中带着几分兴奋、几分残厉、还有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微妙情愫,“你无法想象我在梦里杀了你多少次……正因为对你的那份恨意,才造就了今天的我。”
说罢,她便解下腰间的酒壶……倒倾上身,提壶引颈,朱‘唇’一启,蜷首豪饮。
她饮得如此忘我、忘形……纵是那些‘玉’液琼浆从其口中溢出,顺着下巴流过她的粉颈、没入她起伏的‘胸’襟中……她也是毫不在乎。
孤谷,残秋,雾下,‘花’前。
但见,那位绝‘色’美人痛饮下一整壶酒水,随即轻扭腰肢,直起身子,用一双**‘荡’魄的媚眼朝封不觉一瞪:“今日,我终于要得偿所愿……”她把手中的酒壶随手扔出,摊开双掌,怒绽真元,“……杀了你,为父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