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当时的一些资料,并大概推理出了来龙去脉……”他歪着头,透过视频屏指了指蒋道德,“你根本不是蒋道德。”
这句话出口的一瞬,蒋道德好似被一缸热油浇中了脑门儿,整个人都惊得跳了起来。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封不觉接着说道,“当年,真正的蒋道德和你赌了一局,并输掉了自己的一切。”
“你……你到底……”这个“蒋道德”此时已完全被恐惧所包围,巨大的心理压力让他说起话来变得吞吞吐吐。
“赌局结束后,赌皇斋处理掉了蒋道德的尸体,并为你安排了秘密的整容手术。一年后,他们又安排了一场车祸,解决掉了蒋道德远在韩国的父母。如此一来,你便得到了他的身份、学历、容貌、遗产……总之就是整个人生。”封不觉还在说着,“而你自己……则成了一个失踪人口,我说的没错吧?冯……”
“够了!”眼前这个“蒋道德”没让封不觉把他原先的名字报出来,他连忙喝道,“你……”他瞪了觉哥一眼,随即又指了指欧阳笕,“……还有你!你们最好搞清楚自己是在和谁打交道!”
“哼……又是这种毫无意义的恐吓吗?怎么着?你还想把我灭口不成?”封不觉道,“恕我直言,我想你并没有亲自行使暴力的胆量和能力,如果你想用别的办法,那你尽管自便。我倒想看看……跟我斗,到底是你先死还是我先死,呵呵呵呵……”这话说到最后,他的脸上已露出了让人不寒而栗的笑容。
“你……”蒋道德重新坐回了老板椅上,浑身颤抖着盯着屏幕,问道,“……究竟想怎么样?”
“我说了……只是和你玩个游戏而已。”封不觉道,“我已经叫了监赌者了,人一到我们就开始。”
咚咚咚
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话音未落,董事长室的门恰好被敲响了。
“我来吧。”欧阳笕一边说着,一边从椅子上站起,走向了门口。
蒋道德这会儿也没心情去管这些了,一系列突如其来的精神打击让他的思维搅成了一团乱麻。
敲门者进屋后,欧阳笕就甩手关上了门。
这位来者,是一名身着浅色唐装的男人,他看着三十岁上下,头顶着油光闪闪的短、梳成背头,脚上穿一双布鞋、没有袜子。
“蒋先生,你好。咱们又见面了。”一进屋,这位就径直走到办公桌前,跟“蒋道德”打了个招呼。
“你是怎么……”蒋道德本想问一楼的保安看到他这个造型是怎么让他上来的,但话出口半句,他就觉得是多此一问,“……算了,当我没说吧。”他顿了顿,“你好,九条先生……”
很显然,这位监赌者-九条,已不是第一次来主持有这位“蒋道德”先生所参与的赌局了。
“我真是荣幸呢……”九条说着,将视线投向了桌上的手提箱,并望着屏幕道,“从来不要求我们服务的会员封先生,今天竟然也联络了监赌者,而且还明确表示……请选一个和蒋先生比较熟的监赌者来。”
闻言,蒋道德又不由自主地看了觉哥一眼,挂在这小子脸上的诡异笑容真是越看越恐怖……
“我只是觉得,找一个他认识的监赌者来比较省事,免得他怀疑我随便找了个朋友去冒充赌皇斋的人。”封不觉应了一句,便接道,“行了,九条先生,我时间不多,既然你到场了,我开始讲规则怎么样?”
“慢着!”蒋道德立刻高声一喝,打断道,“你本人不到场,怎么开始赌局?”
“呵……这有什么不可以的。”封不觉耸肩笑道,“只要我不在场这件事在规则和对赌内容上并未导致任何对我有利的因素,有何不可?”
“他说得对。”九条接道,“没有规定赌博双方一定要面对面才能开始赌局,远程对赌的情况我们经常遇到,如果规则上有漏洞可以让他钻,我不会让赌局开始的。”
蒋道德又犹豫了几秒,随即道:“好……规则先放一边,你先说……你想跟我赌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