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
“如果你不小心把证件弄丢了。可以回来找我重新帮你签一张。”纳尔逊道,“不过……免费的只有这一张而已。懂了吗?”
“完全明白。”封不觉点头应道。
“好的,那么……祝你好运。戴夫先生。”纳尔逊道完这句,便低下了头,开始处理原本就摊在桌上的一些纸质文件。
很显然,这段剧情已算是告一段落了。
封不觉收好了东西,立马就往外跑。不过……出门之前,他还没忘记耍个小心眼儿――把门给带上了。
关门以后,觉哥二话没说,就扑向了那具被爆头的尸体……
(此刻,如果你脑海中浮现的是――“趁热来一发”这句话,请咨询心理医生,或者报警自首。)
“这货一个成年男人……出门在外的,身上居然没带钱包?”封不觉用异常娴熟的手法,把对方的口袋翻了个遍,随即吐槽道,“(《好汉两个半》中的虚构人物,因种种原因十分贫穷,又因贫穷而变得吝啬,且逐渐失去节操。为了不买单,出门赴约时基本都会故意不带钱包。)吗?”
最终,他只在对方身上找到了三样东西:一个装满盐的调味瓶(看上去像是在餐厅里偷的),一张5美元的钞票,和一支只剩很短一截的木制铅笔。
“某种意义上来说……有点同情这家伙了啊……”封不觉搜完尸体后起身念道,“从外表完全看不出他那么穷啊……”他把几样东西装进自己兜里,又朝地上那顶占满血污、且有点焦的毡帽看了一眼,“唉……还是算了吧……”
那顶帽子看上去确实不错,肯定比这位仁兄身上的其他家当加起来还要贵,应该是他拿来撑门面的东西。可惜……现在已是一文不值了。
“嗯……没能找到可以证实他身份的物品……”封不觉一边在走廊上走着,一边思考着,“无法确认他是本镇的居民,还是外来者……”他拾级而下,迅速回到了邮局的一楼大堂,“如果他不是奥塔库镇的镇民。那么问题就来了……桥已经断了,他是怎么进来的?”他的思维正如一张蛛网般展开,不断推演出各种可能,“排除跳伞之类的低概率假设,大概就是两种情况……其一。这个镇子与外界相连的路径其实不止一条。其二,他比我更早进入镇中,但不知为什么……却迟到了十分钟。”
思索之际,他已找到了通往邮局后门的出口,并走了过去。
“先前那个提示我的人影曾说,桥断了就出不去了……”他接着想道。“姑且认为她说的是真话,那么……再以第二种情况为基础推测……毡帽男(觉哥就这么随意地给对方起了个代号)是怎么来到奥塔库镇的?又是在多久以前来的呢?假如他也是今天早晨开车从大桥那边进来的,且来得比我早,那我这一路过来……就算没看见他的人,也该看见他的车才对啊……”
想到这儿时。觉哥已从邮局后门走了出来。
这邮局的整个后院,就是个巨大的自行车棚。此刻,车棚里只停了一辆自行车。
“将这条推理线上的所有选择都取概率较高的选项,就是……毡帽男不是本镇居民、不是从其他入口进镇的、也不是今天早晨来的……”封不觉来到自行车旁时,还在念叨着,“结论……他在昨天,或是某个更早的时间点就来到了镇上,准备应对今天的面试。可今天早上。他遇到了一些事情……致使他迟到了几分钟。”
“呼……”他打开了自行车锁,朝天呼了口气,“或许……他昨晚在旅馆住了一夜。今早起来。发现钱包不见了,找了好久也没有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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