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当高明的。换成一般的六人队……就算不团灭,也都褪层皮。
可惜……它遇到了封不觉。
若将那河道中的埋伏战视为一场博弈,那么……无论在战略选择还是实际执行上,觉哥都做到了极致。正是他的挥,才让奠寉王一无所获。
“接下去的展,对我来说就越不利了……”奠寉王走到觉哥身前,继续说道,“你显然是读过那个童话故事的,所以……当我以‘麻雀’的形象在你面前出现过一次后,基本就等于是暴露了自己的‘宿体’。”
“要怪就怪你过于自信。”封不觉回道,“现身太早了。”
“是啊……是我大意了。”奠寉王摇头道,“后来在‘黑河’上的奇袭……也没能成功,毕竟有系统限制在那儿,我无法用莫名其妙的手段去秒杀你们,只能把惊吓值最高的那个暂时囚禁在水底。”
“诶?我还以为那时惊吓值最高的人是我呢……”小叹闻言便接了一声。
欧布转头对他道:“不不……小叹哥,你太高估我了,其实我胆子很小……表面上看着冷静,那是长相问题……”
他这是实话……他那张“营养不良”的脸,的确给人一种莫名的淡定感。
“总而言之……一步错,满盘输……”奠寉王道,“错误和劣势逐渐积累,使得局面从可控走向失控。”他抬眼看向觉哥,“以至于到最后……我不得不做出妥协。”
“呵呵……听这意思,跟我合作真是委屈你了。”封不觉笑道。
“哼……其实也无所谓……”奠寉王哼了一声,眼中闪过一丝一样的神色,“为了达到目的,这种程度的妥协根本就……”
“……根本就不算什么。对吗?”
忽然,一个低沉、睿智的嗓音响起,接过了奠寉王的话头。
这一瞬,奠寉王神情陡变,急忙转身,循声望去。
但见……一位手持法棍的白袍老者从石墓深处缓缓走来。此“人”白白须、器宇轩昂、面相虽是老迈,但眼中的烁烁光芒却似壮年之人。
“我去……难道是甘道夫?”小叹望见那人影,便脱口而出。
“不对,少年。”那老者笑眯眯地看着小叹回道,“……是篆颉尊。”
“你居然可以自己进来?”封不觉奇道。
“我当然可以进来。”篆颉尊接道。“只是比较费事罢了,而且得冒一定的风险。”
“我明白了……类似我们人类在做自我催眠是吗?”封不觉念道。
“疯不觉,你少跟我东拉西扯的。”篆颉尊没有让觉哥将话题继续下去,他用质问的语气接道,“我让你来毁掉奠寉王的宿体,将其从我体内驱逐出去……你倒好,在即将成功的关头,为了些装备技能就倒戈一击……”他顿了一下,“导致我不得不自己来这儿走一趟……”
“你懂个屁。”封不觉神色如常地回了句粗口。“达成隐藏结局之后,我再动手解决它不就行了。”
“喂!”奠寉王听了这话都快吓尿了。
“【难知如阴】的资料我可以从你那里获取,而装备、技能、隐藏结局奖励,我可以通过与奠寉王的合作来轻松取得。”封不觉看着篆颉尊道。“我这一箭双雕、利益最大化之上上策,就因为你此刻的现身宣告破产了。”
别说奠寉王,这下子连篆颉尊都听傻了,他木讷地望着觉哥。结结巴巴地应道:“呃……这……”
“疯不觉!你这卑劣的家伙……”两秒后,奠寉王厉声喝道,“还真敢说啊!”
“废话。计划都已经无法实施了,我还藏着掖着干嘛?”觉哥理直气壮地回道,好似自己这种双面间谍式的无节操利己行为是光明正大的。
“唉……”封不觉继而又踱了两步,看着奠寉王,叹息道,“其实……我最想说的台词还是……‘对不起,我是卧底’。”
“你这是立志为贼啊!到底是有多想当二五仔啊!为什么把这种卑鄙的行为描绘得很酷炫一样啊!”奠寉王内心的震惊无以复加,但它表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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