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的内容呢……”封不觉将遗嘱随手往桌上一放,拿起刀叉,接着吃羊肉。
“封先生!”斯科菲尔德忽地肃然而立,从腰间摸出一副手铐,“您应该清楚,您的行为……”
“是盗窃。”封不觉打断道,“我当然清楚了……别着急,警探,既然我把东西拿了出来,就相当于是认罪了不是吗?”他完全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您看我像是要逃跑的样子吗?”他边吃边说,“等我把这件凶杀案了了,您再把我铐起来,连夜送到镇上的警局中去,那也不迟吧。”
“不!现在就逮捕他!警官!你为什么要听一个贼的话?”科尔斯顿狗急跳墙一般,拄着拐杖,拼尽全力地绕过长桌,从桌首一路行来。
“呵呵……你想干什么?抢回遗嘱,顺便用拐杖把我打昏过去,好不让我透露其内容吗?”封不觉安然而坐,神情悠哉,好似那个怒发冲冠、朝自己冲过来的老头儿一点威胁都没有。
斯科菲尔德拦了上去,对靠近过来的科尔斯顿道:“先生,请不要冲动,暴力不能……”
“你给我坐下!”突然,封不觉一声暴喝。这一刻,他的语气、神态,皆是瞬间改变。
他闪电般从手边的纸袋里掏出了一把手枪,顺势举枪瞄准,其动作之熟练,速度之迅捷,很难让人相信他是个良民……
觉哥的枪口,并没有指向科尔斯顿,而是指向了另一个人,一个悄悄起身,企图从侧面靠近过来的人――巴顿。
“我知道你的身手不错。”此刻的封不觉,神情果决、冷酷,他直视着目标,“不过我的枪法也还可以。”
巴顿的脸上,神情数变,那个懦弱的、善良的、大惊小怪的园丁,在短短数秒间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冷峻、隐忍、城府难测的男人。在他的脸上,还可以看到另一个人的影子,那个人正是这栋别墅的主人……科尔斯顿。
“警官,你带枪了吗?”封不觉目不转睛地盯着巴顿,开口问道。
“封先生……在事情变得不可收拾前,我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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