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置成密室以后,所处的位置是窗外……也就是别墅的外面。他/她只要稍走一段距离,把凶器和手套朝山谷中一扔……谁能找得着?”
“呃……”斯科菲尔德都不敢再接话了。眼前这位名侦探先生只要一开口,就能点出某条线索来,但两句话不到,就又把线索掐断。
封不觉这时已转身朝门的方向走去,“之前勘察案发现场时,我非常仔细地检查过……除了尸体周围,唯一能找到的一处血迹,就是窗沿上那抹极淡的血痕。因此……我的推测如下……”说到这儿时,他已来到了房门口,顺手将客房的门给锁上,并继续道,“凶手杀完人以后,首先擦拭了一下凶器,把线上的血迹尽可能擦净,放在一边待用。然后,他/她脱下手套,将其内外翻过来并捏成一团,也暂且放在一旁。接着,凶手就走过来锁门。当然了,我觉得有七成以上的可能,当凶手杀人时,那扇门就已经是锁着的了。”
觉哥说着,又回身往窗户那儿走去,“确定了门已从内部锁好后,凶手便拿上手套来到窗边,将钢线绑在了窗上。”
突然,封不觉在窗前站住了,面露难sè,“呃……二位jing官,你们谁会打活结的?”
这货不善于编织的弱点再次暴露了……虽然没什么关系。
“嗯……您需要打哪种活结?”邓普迪走过来问道。
“什么……竟然有很多种弄法吗……”封不觉的神情前所未有的木然,因为谈话进入了对他来说如同盲区的领域……
“对啊。”邓普迪用手顶开jing帽挠挠头发,“我有个大伯是水手,小时候他教过我蛮多种的,像双套结、渔人结、缩绳结、接绳结、八字结……”
此刻,觉哥看对方的眼神,就好似在说――“原来你就是传说中已然突破了系鞋带之术的超高校级的打结者”。
“总之……”封不觉干脆转移了话题,“你听我说一下,应该就知道是什么结了。”
这间客房的窗户,是传统的平开窗,左右两扇窗叶的中端,各有一个耙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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