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如张三所汇报的那样,乃是丰邑人杨林所发明。
知道真相后,扶苏大怒,他挥着衣袖带上张三两人直奔郡守府,如此欺瞒实乃死罪也。扶苏为人正直,最看不惯这种欺压和欺骗。
三人匆匆来到郡守府外,随后自有衙役去通报乐平。听闻皇长子驾到,乐平心中突升忐忑,他不明白扶苏为何会出现在泗水郡,依照叔孙通所言,这皇长子应该在咸阳城主持建设造纸厂啊,莫非是自家长子犯了错?越是这样想,乐平心中就更加的担忧,他不敢让扶苏久等,最后还是硬着头皮出门相迎。
见到儒雅的扶苏,他原先还有疑惑,但验证扶苏所带的身份玉牌后,郡守乐平再也不敢摆架子,立刻点头哈腰,一副做臣子的样子。“不知皇长子来到泗水郡,还请皇长子见谅。”
扶苏负手而立,瞥了一眼八字胡的郡守乐平,他沉声说道:“乐郡守不必客气,我来此地并未通知,无需太多礼仪。泗水郡大小事务均需乐郡守过问,乐郡守切要事事做到公正,不得欺上瞒下。”
闻此言,乐平心中不明所以,不过他还是笑道:“请皇长子放心,平必会为我大秦兢兢业业,不敢有丝毫的松懈。还请皇长子先进入府内歇息。”随后他做出请的姿势。
扶苏没有推辞,挥着衣袖,气色不好的率先进入郡守府,随后在郡守的引路下进入大堂,等落座后,他望向乐平沉默了片刻。
乐平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心中焦急,额头上也渐渐出现汗珠,这样的煎熬可令他难受不已,他悄悄的扫了一眼扶苏,见后者依然是面色阴沉,乐平感到一股不祥。
扶苏这时猛然拍着案台,令原本就忐忑的乐平惊讶的打个冷颤,随后便听到扶苏说道:“乐郡守,你好大的胆子啊。还不从实将造纸术一事说出?”
“造纸术?”乐平闻此,额头上的汗水顾不得擦去,他心中终于知道皇长子扶苏究竟是为了什么来泗水郡了。然,他暗道赵高不是说过陛下不会细查此事的吗,可如今扶苏又怎么会来呢?
面对扶苏的问话,郡守乐平知道后者肯定是知道了所有的一切,于是他也不敢隐瞒,立刻恭敬和焦急的回答道:“皇长子,造纸术此事,乃…,乃是…本郡沛县丰邑人杨林所发明。此人后将造纸术献于本郡,后赵高赵府令招平进咸阳城,并且命平谎报实情。皇长子,平所说都是实言,请您一定要相信,都是赵府令所安排。”
乐平求饶的说道,这个时候再做狡辩都是徒劳,欺君之罪乃是重罪,他心知肚明,现在只能将赵高出卖了。
扶苏闻言,面色才缓和了许多,他指着乐平再道:“来人,将泗水郡郡守乐平押入大牢,等候咸阳发落。”
跟随扶苏来的两名汉子立刻接令,随后卸下郡守的佩剑和玉牌,以及泗水郡的兵符。
“皇长子饶命啊,皇长子,是赵高,都是赵高那个阉货的主意,求皇长子明察……”乐平疾呼道。
然,扶苏没有回话,而是挥了挥手,令两人将乐平押送下去。处理完乐平,扶苏想了想,仅仅只有此一人还无法更加说服自己的父皇,于是又想到去丰邑寻找杨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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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扶苏押扣乐平的同时,远在砀郡深山沼泽中迷路的杨林正召集来所有人,望着受伤呻吟和未受伤却表情凝重的众人,杨林深深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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