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汽车开开。凭着对这个年代一些情况的了解,如果江强选择离开警察厅,拿着这笔钱去投资做生意,相信很快就能积累大量财富。不过他志不在此,况且乱世之中,有钱未必有权,有权不会缺钱!“啧啧,知道这个姓黄的手上掌握了一定的资金,没想到居然有这么多,看来他的分量应该挺重,可惜死了。”江强也是暗暗感慨。其实他是有所不知。平常黄建新也不可能说有这么多资金,充其量有个四分之一就不错了。这笔钱是刚刚送来的策反资金,他还没来得及花出去,就意外暴露了行踪,不得不选择自杀。这笔无主之物自然是便宜了前来刨根究底的江强。他毫不客气地将这些金条和美元全都拿出来放到自己带的包里,皮包还放回原处,然后盖上土,一切恢复成了原样。留着这个坑,没准还能钓到鱼。只要有人敢来找,那江强自然就能顺藤摸瓜,继续查下去。在浓浓夜幕的掩盖下,江强悄然离开杂货铺,回到了自己居住的景阳胡同。
天津警察局,总务科。有个人这两天一直都是提心吊胆,忐忑不安,他就是黄侍郎。他是做梦都没有想到,请他帮忙的黄建新竟然是东北那边的间谍。想到前几天还替他跑了个腿,要是被查出来的话,这事儿性质可大可小。往小了说,那就是屁事没有,该干嘛还干嘛;可要是往大了说,有人死咬着不放的话,那轻则饭碗没了,重则还得蹲大牢。怎么办?怎么办?黄侍郎像是一只在热锅上烤着的蚂蚁,焦头烂额地来回走动。突然间,他猛然站住,一拍脑袋道:“对了,这事儿应该只有江强一个人知道,只要他不说,那不就没事了!”咬咬牙,跺跺脚,他狠了狠心道:“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看来得出点血,让他满意才成!”想到这里,黄侍郎不再迟疑,打开抽屉,收拾了个文件袋匆匆走了出去。
大家看到刚刚从外面回来的江强后,全都心悦诚服地站起身,眼神流露出敬佩之色,恭恭敬敬地打着招呼。妖猫悬案的轻松侦破。凶杀案和间谍案的连环破局。而且都是用一天的时间就破案那就是神探。而且大伙都或多或少沾了光。所以一直以来很低调的江强,在短短几天之内,展现出毋庸置疑的实力,赢得了地位,成为了焦点。只会得到称赞,不会得到敬畏。所以说归根到底还是要掌权,男儿向来当掌权,唯有这样才能在接下来的大浪潮中有所作为,而不是随波逐流。“听说那起野鬼叩门的案件最近闹得很凶,外面都说咱们警察都是窝囊废,光吃粮不管事。你们几个和我走一趟,过去看看到底是个什么情况。”江强略带几分疑惑看了看周围道:“野鬼叩门!我怎么没听说?”“江处长,我知道这个事儿。”秦思宇探头探脑地凑上来,指了指窗外说道:“这个事的确是很奇怪。”“报案的是南锣鼓巷的沈家,处长您应该知道,那沈家可是咱们天津城内有名有姓的大家族。”原来是那个沈家,据说祖上可是出过大官,家里的老人也算是满清的遗老了!
“继续说!”江强眯了眯眼。“据说那个沈家从一个星期前,就发生了一件怪事儿,每天到了午夜十二点,家里的大门就会被人敲得砰砰响,简直就跟催命般急促。”“可是打开门一看,外面连个鬼影子都没有,关上门后,敲门声又会响起。一连七八天,天天都这样。”“处长,你说怪不怪?这不,大伙儿都说是有孤魂野鬼出来游荡,相中了沈家,所以才会闹出这种怪事儿。”看到江强似乎对这个案件似乎挺感兴趣的,秦思宇又继续说道:“这不案子之前是在分局处理的,可那边始终破不了案,就直接递交给厅里,递给咱们刑侦处。”
江强站起身,招呼着黄侍郎坐下后,客气问道:“听说总务科那边挺忙呢?”“嗨,忙啥,还不是那些鸡毛蒜皮的事儿!”见江强的态度并不生冷,黄侍郎心里悬着的那根弦也不由略微放松些许。他和黄建新的案子是真没关系,但生性谨慎的他,不希望被任何人惦记上。况且还是江强这样的锋芒展露的年轻新贵,能避免误会就避免。“你也知道,总务科就是跑跑腿,打打杂,没什么好说的。倒是你这边,听说你这次又立大功了。”“啧啧,厉害啊,果然是长江后浪推前浪!要我说,你这个处长恐怕很快就要升一级了。”黄侍郎竖起大拇指,挤眉弄眼道。“嘘!”做了禁言手势,江强略带几分地抱怨地说道:“黄哥,这没影的事儿可不能乱说哦!传出去可不大好听!”“是是是,怨我怨我!”一拍脑袋,黄侍郎借着动作掩饰着小小的尴尬。自己只是图着一时口快,差点忘了场合地点。
“江处长,我是真没想到黄建新那个王八蛋居然是个探子,要是知道的话,我肯定第一时间把他抓起来。”看看左右也没什么人,黄侍郎挪了挪凳子,靠到江强身边说道。“你可得相信我,我黄侍郎做人清清白白,一心向着党国,跟这事儿没有任何瓜葛。不过说起来上次我是拿了点好处,所以说……”跟着,黄侍郎就将带来的那个文件袋递给了江强。“这是他上次请我帮忙的酬劳,加上我的一点小小心意,你可一定要收下啊。”但现在这个年代,你要是不收,反而是不近人情,硬是要揪着不放搞事情。所以他一边将接过文件袋放进抽屉中,一边宽慰道。“嗨,黄哥,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我怎么可能不相信你呢!还这么客气干嘛!”“哈哈,应该的应该的,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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