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的办法。”
引雷生翻翻眼睛,大拳头一砸掌心:“用药!”
秦绝响侧目一笑,一副另眼相看的样子:“行啊,引雷生,大饼牛肉没白吃!”侧身在爷爷耳畔嘀咕几句。
秦浪川看了眼旗角的方向,笑道:“好办法!现在敌前部受阻,后军一时不至集结攻至,赶紧弄还来得及!”急招人分头下去到城中药铺等处收集应用之物,另派一队人到旁边的大陶器坊搬坛罐容器。
值此非常时期,军士们破门不管不顾,抄了东西就走,效率极快,不大功夫石灰、硫磺、砒霜、巴豆、硝石、大麻子、草乌头等物在城头摆了一堆,此时鞑靼前军已攻至护城河边,喊声如潮,震天动地。
参将令城头放箭阻敌,秦绝响指导众人制作简易毒弹,军士们依法将这些东西按比例和次序放入坛罐之内,中间留空,里面充以少量火药,再塞上废纸布条,装好一个便点燃,待火药窜开便即抛出,扔入敌阵。这些坛罐落地即碎,腾起浓烟,不多时连成一片,烟中含有剧毒,臭气薰天,顺风飘远,把鞑子们呛得一个个弃刀跪地,口鼻窜血而亡,不少人临死前手指将喉咙抓破,长嘶凄厉,宛若狼号。
不多时前军已经成片倒下,黑夜中远远传来一个女子的声音,高亢响亮,语速极快。秦浪川感觉耳熟,立刻意识到这是钟金的声音,急问身边人道:“她在喊什么?”引雷生久居大同,懂得蒙语,翻译道:“她在喊前队伏低,把鼻子贴在地上呼吸,后队到河边用布醮湿围住脸。”秦绝响笑道:“引雷生,行啊,你还懂鞑子话,改天教教我。”引雷生道:“少主要学,容易得很,每天请我吃一顿酱牛肉,几天内包教包会!”秦绝响嘿嘿一笑:“小事一桩,你先教教我‘我日你奶,你妈偷汉子,你姥爷爬灰’怎么说……”
秦浪川面色沉冷,暗忖钟金这小丫头年纪不大,对敌经验倒丰富得很,看来跟随俺答在军中东征西讨时并没闲着,学了不少行军打仗的知识,此女聪慧过人,不但是俺答的妃子,而且是他的大将,对于军政之事涉猎俱深,不早除之,日后必成祸患。
夜色太暗,根本找不准钟金所在的方位,旷野上黑烟滚滚荒草萋长,鞑子们以湿布罩面,弓身悄无声息地围向城边,他们已经打破阵形,看上去散乱不成方圆,却可有效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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