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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五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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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去。

    苏折羽始料未及,只是怔住了,半晌,才觉出这个世界竟静谧得没有半点声响,好似个梦境,最美丽、最真实的梦境。那满堂宾客竟是哑了,再没人说得出半句话来。

    呃,教,教主……霍新只得在一边道。礼尚未成……

    拓跋孤回转头来,顺手将苏折羽的盖头重新垂下。礼尚未成,你是司仪,该干什么你不知道?

    那堂下讶然的众人,才突然轰的一声都笑了起来。

    这其中自然也包括夏铮。只是这一刻他心里想起的,却不知又是谁?

    我真正心里喜欢着的,难道不是全部的你,完整的你,包含了一切过去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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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负伤的凌厉久战单、慕容二人不下。见不曾有援兵到来,料想那迷雾有些许毒性,心下暗道,叫单疾风大闹了喜筵已是失职,若然竟让他走了,只怕我越发难辞其咎――我既战不下他们,便算带个死人去见他也比让他走了好。当下心中算定。不再留情,暗暗运力,依那剑法中“第四招”之快,便欲置单疾风于死。

    却偏偏这时一个女子声音道,你们两个还在这纠缠什么?闹得够了,先走吧!慕容荇便应了声好。撤剑先行。单疾风尾随二人之后,最后抛给了凌厉的只是个嘲讽的冷笑――而凌厉此际那电光石火的一式,尚蓄势未发。

    他只觉心中憋得无尽的慌与恨,侧目看那女子,只见她手中举着一支小小笛子,凑在唇边吹着,那声音极弱却似有种极奇异的力量。令得他偏偏提不起劲来,四肢都有些发软,那先前受伤之处更是疼痛起来。他咬一咬牙,也顾不得面前的是个女子,举剑向她手中笛子便削。那女子不虞他剑招仍快,唇离开笛孔,趁着凌厉二袭未至,迅速退去。

    她与慕容荇、单疾风都已在凌厉一剑可及之外了。只要她将笛子再凑到唇上。吹出那些奇异的乐音,凌厉知道,自己或许便会愈发落后。然而,单疾风做梦也未料到,便当此时从侧面树上欺过来一个不顾生死的刀客。只见他狂舞着一把刀,劈头盖脸向自己斫来,口中只喊着“我杀了你!我杀了你!”他未及看清是谁。忙沉身闪避,那人已扑的一声压到他身上,竟摆脱不掉。

    他人顿时落后,而凌厉已追上了。他也已看清那刀客――竟是乔羿,竟是那个先前莫名其妙向自己出手的乔羿――此番又莫名其妙,去向单疾风出手。

    他如何肯放过这个机会,纵然身体有些酸软,亦逼上两步,双指一并,狠狠戳中单疾风背心的穴道。单疾风张口欲呼同伴,他再一伸指,连他咽喉穴道一起封住,左手一抬,挡住乔羿手腕。

    你别把他弄死了。他说道。

    放开!你让我杀了这骗子,这禽兽,这……乔羿说得上气不接下气,却显然气力也尽,一翻身跌在地上,痛哭起来。

    是……是我对不起你们……

    凌厉欲说什么,却叹了口气,道,你能助我捉到他,便足够了。你先走吧,否则旁人赶来,我恐你走不脱。

    但是我其实……

    不须解释,亦没时间听你解释。凌厉只道。

    乔羿点点头。那么……

    他还想问问关于邱广寒,又想说说关于苏折羽,但凌厉的眼神让他问不下去。只见他捉起单疾风,道,快走,哪里偏僻,就去哪里,离青龙谷越远越好。

    其实凌厉不需要听他解释,一切大致的来龙去脉,早可猜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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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羿上一次离开青龙谷,发誓再苦练刀法,要有一日杀拓跋孤为苏折羽讨回公道。他所能记起的,只是黑暗的牢狱之中,苏折羽痛楚的呜咽之声。为此他特地再去了朱雀洞――他虽武艺不高,但这手青龙刀法却着实引起了卓燕兴趣,是以那场嫁祸青龙之计,卓燕邀了他入伙――乔羿自然知晓朱雀山庄亦非善类,但为了能除掉拓跋孤,自也不择手段起来。

    只是卓燕等人却当然不会让他知晓过多内情。此刻乔羿得知真相,又如何不痛哭流涕,悔不当初。

    固然,对拓跋孤的痛恨并不少减,但自己认作战友的人,却原来更值得去恨――一个年纪轻轻的乔羿,又怎么担得下这般重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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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容荇与那女子柳使二人不是不知单疾风未曾跟出,可情势所逼,他们一则也已不敢多加停留,二则――他们也未敢确定他是真的遇了险。或许不过是稍为落后?

    事实上,单疾风此次来青龙谷之前便表现的有些奇怪,曾悄悄对柳使提起,他要尽可能深入青龙谷、尽可能久地留在青龙谷。对此,卓燕是极不赞同的,因为青龙谷可不是什么太平之地。可单疾风面上的哂笑之色,让他没有办法去劝,只能相信有慕容荇和柳使二人同行。不至于无法脱身。

    到了谷外,柳使才不可置信地回望着。慕容荇知她心思,上前道,翼使武功高强,应变机巧,应当……

    好了!柳使似乎难得地也没了耐性,不欲听他多说奉承之语。慕容荇也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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