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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八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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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点头,捧着那药罐便出去了,隔了一会儿,又回进来。

    没你那琴,我一样会好的。朱雀看了她一眼道。不必在这当儿那么卖力。有这力气,不若留着以后一直能以琴声给我疗伤,也好过只疗这么一次你就死了知道么?

    白霜不言不语。

    哑巴了?朱雀带几分挑逗道。脸虽然是毁了,嗓子该没毁吧?柳使白霜出了名的好嗓子,唱个曲儿来听听怎样?

    白霜咬了唇,憋了一会儿,轻轻道,真的要唱?

    朱雀失笑。算了,你留着点力气,等下喝了药,陪我去找慕容荇。

    白霜咦了一声。神君不多休息么?

    把山庄中的情况理清,再休息不迟。

    白霜回到自己居处,这才算是安定了些,换了件衣裳。但习惯性地在镜子前坐下,却又慌得站起。

    她怎么敢再看自己这张脸。

    但又不得不看。

    脸上沿着创口,密密的撒了层药粉。早先苏扶风也帮她草草用过一些药,总算已将伤痕逼到最小。可毁了便是毁了,再也回不去了吧。

    她默然垂首。那一瞬间,怎么不干脆让我死了呢?

    她翻箱倒柜了许久,找出一袭蒙面之绢纱,细细地在耳后系好,将脸颊遮了起来。

    但额头上的伤痕仍是这般醒目。

    她将头发放下来些,但怎样都无法遮盖得令她满意,想了半响,找了件头饰,妆在额上。

    一贯素净的她,这样的打扮,连自己都有十分的不惯。

    但总好过叫人看见一张“惊心动魄”的脸。

    整顿停当,才依约去东厅与朱雀会合。

    朱雀一见她面,却皱了皱眉头。她没及反应过来,脸上一凉,绢纱已被撕去;额上再一轻,妆饰也已被拿走。

    你干什么?朱雀不豫道。嫌伤口好得快了是么?

    我……白霜只觉自己精心预备的一切均被瞬间击碎,竟答不上话来。

    我也是怕……吓到人。她故作镇静,低头间眼圈却已红了。

    这里也没有人是第一天见你,还用得着这么在意你这张脸么?

    白霜未敢言语。她心里却说,是你自己说你选中我只是因为我的容貌,而我现在连容貌都已没有了。我说怕吓到人,但心里真正在意的还不就是你么?

    她默默无语地跟随他去见了慕容荇,听他们言语,却几乎一个字都未曾往心里去。她总觉得旁人的暮光在偷偷地瞥着自己本来是不在乎的,但偏偏是被朱雀说了不必在乎之后,她又在乎了。

    我明白神君的意思。她听见慕容荇道。只消后天先把拓跋孤对付过去,往后我们依靠张使的天都会,没有什么事情办不到。从天都会调些人手到此地来,想必也并不难。

    没有必要再调来此地了。朱雀道。眼下该是我们向江南进发的时候了。天都会之外,我倒更在意另一个人。他表情似含喟然。

    另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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