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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八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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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教,亦难说得很――我看你也不必舍本逐末地去纠缠这些细节,爽快点承认又如何,反正我早是你俎上鱼肉,逃不出你掌心。

    固然如此――但我若给我老子认下这种事,将来倒没面目去见他的了。拓跋孤冷笑道。他的为人我清楚,若他是这等人,当初便不会为了保一个女人搞得自己弃教而亡了。

    我知晓他却对夫人情意绵绵。卓燕也还以冷笑。但你也知道,那时夏镜已被他藏去江南两年,他要隔许久才有机会去见一次――他是个男人,总也有忍不住的时候吧!

    哼,他忍不住,何必偷偷摸摸地去找一个生过两个孩子的女人。拓跋孤冷声道。想要做教主夫人的人排几里都排不完,用得着去纠缠自己手下的女人?

    卓燕略略沉默。拓跋孤又道,所以我才要仔细问你当时细节――你能否记起那个前来之人样貌上有何特别之处?

    我反过来问问你吧――你该比我更清楚,你爹身边有些什么人跟着,还有他那一天是否与平时一样,还是有所反常?若我娘去过他的所在,你应该知道。

    我也不是时时与我爹在一起――更何况,我对此事一无所知,如何记得起你说的所谓“那天“又是哪一天。

    那你总该记得我去行刺拓跋礼的那一天吧?卓燕道。我都记得清楚――我被人拖走时,你便站在那里看着――你总不会忘了?往前倒算两天,便是事情发生之日!

    你的事情――我确实记得。拓跋孤道。不过这样说来倒怪了,我分明记得那一天单侑云在教中,知道你曾来大闹,还前来求过情――可是照你的说法,他不是该外出办事去了么?

    他听闻家中有变故,立时便折返了。距离他走,不过两天而已。

    那便更奇怪――他走便走了,又怎会知道家中变故?这消息传得也太快,倒像是有人故意告诉他一般。

    你是想说――这些都是出于旁人的设计?

    若不是后来那么多年他也没兴风作浪,我倒要怀疑此事与他自己有关了――不论怎么说,单疾泉――或是卓四使,你是聪明人,此事若不是发生在你身上,你作为旁观者,该早就看出不寻常的吧?若没有那先入为主的遗书,是否你的想法会有些不一样?

    卓燕倒真的沉默了。你让我……想一想。他闭上眼睛,脸上极现疲累之态。(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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