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没事的,真的没事的!”欧阳烈天早已经忘记了疼痛,他慌张的搂着米一晴的瑟缩的身体,安慰着。
虽是四月了,叶君宜是个阴性体质,晚上睡着还是觉得冷,可徐侯爷的怀里着实很暖和,而且在他的身上散发出一种淡淡的、男子特有的气息,很好闻,她不由自主的深吸了一口气,她是有些喜欢的。
自从曹豹带人来之后冀州军就展现出其彪悍的一面了,连弩和标枪就跟不要钱一样的倾泻出去,然后就见丹阳军一大片的倒下去。虽然鲜血汇聚成了河流,可是冀州军的圆形阵却没有半点动静。
这不看还好,看了倒是把她吓了一大跳——那自车上下来的一个翩翩公子,身着儒衫,手摇折扇的不是瑞王,又是何人?
而对于那些一拥而上的哥布林,他们表现的也是异常冷静,每次只打距离最近的那一个,基本上枪声就没有听过。
但更疼的,却是我胸口刚才被昆杀压了下的地方,我顿感喉咙一甜,但是我硬生生的憋住,没有吐出血来。
而眼见司马烈与司马卿二人各自在洞道中陷入了苦战,我哪儿还敢再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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