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让她很难接受,要知道,这个时代的人大部分还是很正直的。
盛夏的夜晚十分的闷热,房间开着窗户吹着电风扇,肖远航身上还满是汗渍,感觉身上粘乎乎的,他穿着大裤头光着膀子脖子上搭着一条湿毛巾,看一会儿书就用凉水洗一下毛巾擦擦汗,好在招待所的窗户上钉着纱窗,不然满屋子都得是到处乱飞的蚊虫。
肖远航又把规章的内容复习了一遍,觉得没问题了,看了一下手表,8点15分,姜雪芳还得一会儿再来,放下书端起洗脸盆向水房而去,这盆水洗了多次毛巾了,早已经失去了就有的凉度,在水房用冷水擦了一下身子,接了一盆凉水端着往回走,一抬头便看了走廊里的姜雪芳。
“姜姐,你那边完事了?”肖远航快走几步迎上姜雪芳问道。
姜雪芳说:“是的,到你房间找你,敲了半天门也没动静,以为你又跑出去玩了呢,原来是去洗脸了。”
肖远航说:“是的,姜姐,这天也太热了!”
“可不是,这天最遭罪的还是我们女人!”姜雪芳一边说着一边随着肖远航往房间去。她上身穿了一件半袖的紧身衬衫,外面搭了一件纱质的小衫,下身穿了一条及膝的纱裙。这时节刚刚改变开放不久,内地人的思想观念还十分的保守,女人穿裙子很正常,但在大街上,无论男人女人,找不到一个穿短裤的。
姜雪芳这身着装可以说很开放了,毕竟当过多年的列车长走南闯北的,接受新鲜事物能力很强。刚才在唐静房间为她们辅导时,因为都是女性,门一关没外人,只是穿着一个小背心和内裤盘坐上床上给她们讲解,来肖远航这之前才把自己包裹起来,但也只是穿上了裙子和衬衫。
进了肖远航的房间姜雪芳也不见外,常年在火车上到处走,男男女女的在一起已经习惯了,见肖远航关上了房门也没说什么,坐到八仙桌的椅子上,把手中的书往桌子上一放,说:“小肖,客杂费计算那里不明白,我给你讲讲。”
肖远航把洗脸盆放到脸盆架上,笑着说:“姜姐,你等一下,我把背心穿上。”
姜雪芳说:“小肖,你咋那么封建呢,走班的时候那些乘警检车员在宿营车时那个不是光着膀子,这有什么呀,赶紧过来我给你讲,讲完了我好回房间休息,这一身汗太难受了!”
肖远航见姜雪芳不在意这个,那他自己就更不在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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