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我是不同的,为什么?”
易如尴尬的笑了笑:
“吴队,你醉了。”
吴学松摇摇头:“我没醉,虾米那人进来前你要说什么来着?我现在听着呢!你说吧。”
易如将吴学松瘫软的身体拖起来:
“我送你上楼去,你醉了。”
可是吴学松毕竟力气大些,易如虽然将他提了上来却怎么也拖不动他。
“什么我是不同的,你想说什么,小易,嗯?”吴学松不依不挠的抓紧了易如。
易如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明天再说吧。”她将吴学松架在肩膀上,一使劲,还是不行,回头想劝吴学松,却感觉到吴学松的手指抵住了自己的下巴。
然后不由自主地,便顺着吴学松手指的力量被拧过了头来,对上了吴学松迷蒙的醉眼。
“其实,小易,我对你也是不同的。”吴学松将抵在下巴上的手指放开了,抚上了易如的额发,
“你知不知道你长得很漂亮。”吴学松的手指顺着易如的脸庞顺滑而下,在她下巴继续停留。“我想,我们想说的是一样的吧?”
吴学松看上易如双眼。
易如抬头看着他,几不可见的点了点头。
吴学松唇角勾出满足的笑意,慢慢朝易如靠近,最后吻住了易如。
在他渐渐加强的深吻中,易如品尝到了清晰浓烈的酒气,混杂着雪茄的味道。
时间真是一个奇妙的东西,它虽然按照一定的步伐走着,人们却常常会错误的感觉它。偶尔过的飞快,追也追不上的飞快;偶尔过的极慢,痛苦而漫长的忍耐。然后大多数时候,我们并不清楚时间到底存在在何处。
易如睁开眼睛,看到吴学松已经趴到了小区的绿化丛中呕吐,她双手紧紧握了握,然后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背,将餐巾纸递给他。
吴学松弯腰接过餐巾纸,嘴上说着“抱歉抱歉”,好一会儿才直起了身体。
易如看着他:
“吴队,你早点上去休息吧。”
吴学松擦干净了嘴,脸色煞白,满脸疲惫,他一脸歉意的对着易如摆了摆手:
“不好意思,你也回去睡个觉吧,”然后从上衣口袋里抽了张钱出来,“太晚了,安全起见,打车走吧。”
易如笑:“我是个警察。”
吴学松似乎缓过些神志来了,也顺着易如笑了笑,居高临下摸了摸易如的脸颊:“可你也是个漂亮的女孩子。”
易如从吴学松的小区大门出来。这个小区是一个高档住宅区,门口排了一排等夜客的出租车,她却没叫车,只是顺着大马路,面无表情的走着。
马路两边疏影葱葱,路灯透过枝叶在路上投下斑驳的影子。
她抬头看了看枝叶和路灯,走不动了,便席地坐了下来,双腿盘起来,靠在小区的墙上。
虽然是深夜,但因为是夏夜,依然有不少人从外面回小区,经过她的时候都会奇怪的看看这个坐在地上的人。
她倒是无所谓他们的视线,她只是静静的坐着。
坐了一会儿,大概恢复了些力气,她站起来,继续走起来。
这回跟之前比,走的快了些,走着走着大概嫌速度不够,便跑了起来。越跑越快,到后来便近似于狂奔。
她狂奔过了好几条街道,冲到了城市中心的大河边。
这个城市被这条大河划分为两边。因为市政装修工程,虽然深夜,河两岸依然灯火通明。夏夜虽然闷热,但河边略有微风,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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