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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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踱到易如边上,他的衬衫已经三天没换了,他嫌恶的把袖子卷的高高的,塞到里侧。

    “今天非要回去换身衣服。”他好似自言自语。

    易如不吭声,点了点头。温连海撇撇嘴,一脸不爽的喝了口咖啡。

    易如想,他虽然知道自己脏了,但被别人认同了还是不高兴的,忽然觉得这个精英还是很孩子气的。

    封青蔓一点看不出昨晚工作到深夜的疲惫。

    早会上大家简单的交流了下发现和发展,封青蔓布置了些新任务,这回带了杨俊和易如出来。

    杨俊负责驾驶。易如和封青蔓坐在车后座。

    他们先去那三个大学生所在的学校。

    虽然那三个大学生苦苦思考,却依然得不出什么线索。封青蔓他们只好折回再去找第二案报案人――当地的那位妇女。

    山区刮着冰凉的大风,三个人都裹紧了大衣下车。那位妇女在家,一看就是常年劳作的劳动人

    民,脸晒得黝黑,手掌粗燥而厚实,不像那三个白白净净的大学生。

    “要说的我都跟警察说过了。”中年妇女有些不耐烦这些警察三番四次的来问。

    封青蔓笑得跟花似地:“是啊,大姐我知道麻烦你了,我就想知道当时的风是怎么个吹法。”

    中年妇女虽然不耐烦,但还是很配合的想了想:

    “风有什么吹法,就是嘘嘘的吹。”她摊手

    “什么声音?”易如见封青蔓皱眉,又问。

    “嘘嘘的。”农妇说。

    封青蔓不说话,似乎思考着。易如和杨俊互相对看了下,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不过,易如也觉得这句话很奇怪,也怪不得封青蔓思考了。

    一般人形容风声的时候,不是“呼呼”的,就是“哗哗”的,有谁会形容风声“嘘嘘”的。

    “怎么个嘘嘘法?”封青蔓问出易如想问的。

    “就是我们山里,常有的,那种‘嘘嘘’法。”农妇一脸不解。

    封青蔓一拍手:

    “今天正好风大,大姐带我们去听听。”

    农妇无奈,只好带着三个警察上山。

    越往山上走北风就越大,这山又光秃秃没有多少高大的树,草倒是很深,虽然是冬天,但茅草很高,风一过就像头发一样倒下去,露出山上的岩石。这光秃秃的山一座座,看不到尽头。

    易如和杨俊跟在封青蔓后面,封青蔓跟在农妇后面,差不多爬到半山腰的时候,农妇忽然说:

    “你们听。就是这个‘嘘嘘’声。”

    易如停下脚步,看见眼前的封青蔓缓缓地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盖住了被风吹红的脸颊。于是她也学着闭上了眼睛。

    那是大风吹过山峡的声音。

    连绵不绝的大风吹过山谷,有些碰到了狭窄的山峡,气流急剧收缩,被迫通过狭小的入口,造出了尖锐而独特的声音。

    正是农妇口中的“嘘嘘”声。

    “原来是这个声音。”易如听到封青蔓这么说,睁开了眼睛,看向她。

    她却还未睁眼。姣好的面容光洁明晰,偶尔飘飞的长发下露出了光洁的额头。鼻梁高挺,睫毛纤长,因为冰冻和风吹而泛红的双颊,几乎有着吹弹可破的皮肤。

    易如看着,心中如这荒山山峦一般起伏。

    她很想告诉她,告诉她她心里埋藏了那么久的秘密,告诉她属于她们之间的秘密。

    “是什么声音?”杨俊的声音忽然从耳边响起。

    易如赶紧收神,看到封青蔓也睁开了眼,笑容慢慢爬上她的唇。

    她走过去,附在杨俊耳边一阵耳语。杨俊点了点头,跑下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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