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自若的神态,仿佛她认识的那个易如反倒是天大的笑话,反倒是她虚构的妄想,反倒是她自己的一厢情愿了。如果之前她心底对这个人有那么一丝的期望,现在则是彻底的破灭了。
现实如此的□□裸,证实了易如是许一如混入警队乔装的,这个人也没有任何的苦衷,她只是在作戏,碰到她,逢场也好,故意也罢,打碎了她的一池春水,一面平静,封青蔓没有办法再回到以前的生活,一个已经看见过花花世界的人如何才能回到自己枯燥乏味的生活,如何才能重新回复平静。
她轻易地来到她的生活,漫不经心地打乱了她的一切,然后又轻松地摆摆手退出了她的世界,徒留给她满地狼藉,一片狼狈。
她本是无波无澜的眼睛,在盯着许一如那双和易如一样的眼睛时,越来越冷,越来越恨,仿佛要撕裂眼前的人,换回她熟悉的那个人一样。
黑暗笼罩着这个房间,昏黄的灯光覆盖住了希望。
“许一如。”她咬牙切齿的说出这个名字,“就算不是我,也会有我的同事,总有一天会让你落入法网的!”
这话反倒换来了许一如淡淡的微笑。
她从口袋里摸出了别在封青蔓身上的麦克风,把玩起来。
封青蔓知道自己昏过去的时候已经被搜身了,所以联系用的麦克风出现在许一如身上并没有什么意外,她最担心的是不知道许一如要干什么。
“封队长,要不是我要见你,你以为,你会见得到我么?”许一如斜靠着房间里的桌子,将两条长腿交叠着,“再说了,真要抓我,除了你,你的同事们还不够格。”说完,她略带得意的挑了挑眉。
封青蔓冷笑了下:
“这么看来我还要谢谢你恭维我了。”她靠着墙,已经觉得自己精疲力尽了。
“不客气。”许一如厚着脸皮将话接过去,拿着麦克风再次靠近封青蔓,将麦克风塞回了她手中。
易如的温度,易如身上熟悉的味道再次环绕了她,封青蔓虽然知道不是时候不是地方,却无法抗拒地想起了那个夏夜。
仿佛有意又似无意,许一如再次靠近。早就越过了封青蔓的安全距离,她却不知,果然为了她一切都是可以例外的,封青蔓又恨起自己的软弱来。
“封队长,”许一如眼眸下垂,右手依然握住封青蔓的手,将麦克风和她的手同时包裹起来,她的呼吸近在耳边,黑色长发越过边界,拂在心间。
她可以看见她雪白的肌肤下青色的脉搏,可以看见她长长睫毛下皮肤细细的纹理,可以看见她温润唇边露出的浅笑。
“我想你了。”她接着说,用略带沙哑的喉音说着简单的情话,密密麻麻地刷过封青蔓的心上,在皮肤上洒落一片雨滴。
那是她的易如,午夜梦回时的易如,是她的心之所依,心之所往。
也许是太过想念,也许是太久不见,又也许是昏暗太过迷乱了神智。所谓理智,一般在不经意间消失;所谓心防,一般在一瞬间瓦解。
封青蔓顺着她的举动而动,顺着她的呼吸而呼吸,在这个昏暗的密室里,连视线都模糊起来。
易如温暖的唇拂过她脸颊的皮肤,扫过的地方一阵阵地颤抖;她的手扶上封青蔓的手臂,将她彻底圈入她的臂膀。有意无意,将触未触,从脖子□□的皮肤到耳后,每一处都是隐藏不住将要泄露的情感,每一片都是被挑逗起来的欲望。
直到解脱的轻触来到唇间嘴畔,微微仰起的脸代表全身心的期盼。封青蔓闭眼感觉到唇边的微动带动了心脏的颤栗。
只是一次轻轻的碰触,用着最轻的力道,最柔软的地方,易如微微颤动的唇形暴露了内心的紧张,那紧张却总是让封青蔓无比的安心,如此便任对方肆无忌惮,攻城略地。所以易如便似粘在她唇上,研磨,辗转,反复吸吮。她有些不耐,仰起头将她的唇接纳,内里的羞涩连同自我都抛弃殆尽,探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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