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凭什么做出委屈悲伤的惺惺假态?
所以澹台治不能相信。
他不能相信自己爱的人,是凉薄寡心之人。
他应该给自己爱的人多一点信任。
于是他再一次开口挽回,“阿婵……”
颤抖的,软弱的声音吓了澹台治一跳,可他坚持道:“你可以相信我,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会在你身边。”
“不可以。”
令婵红着眼看着他,却依然坚定的推开了他的手。
落空的手,在空气中颤抖了一下。
安王在一旁讥笑:“大可不必如此,金尊玉贵的太子殿下,你是不要脸了吗?”
他皱着浓黑的眉毛,看着向他而来的少女,眸中亦是冰凉一片,无甚温度,只有一片讥嘲:“这就是你们的感情?看起来也不怎么样嘛。”
“而你,”他掐着令婵白皙柔嫩的脸颊,指尖深陷进软嫩的脸颊肉,“小疯子一个。”
他不会再心软。
于她而言,他不过是个摆脱麻烦的工具,舍不得自己的情郎,就让他这个无甚干系的陌生人顶上。
……他心里的蝴蝶死掉了。
谁在乎呢?
他的余光撇见太子忍耐的攥紧了拳头。
澹台时于是更用力,更刻薄的笑了起来,像一个拙劣的一无所有的演员,只能努力激怒台下的观众来获取一点扭曲的快意。
他对令婵说:“以后可要乖一点,我不喜欢水性杨花的人。”
眼前单薄的少女在发抖,但她乖乖的,露出了一个笑脸,“好的,殿下。”
太子面无表情,大踏步上前,给了安王这张刻薄讨厌的脸狠狠一拳。
安王被他打的头一偏,牙齿磕破了唇角,流出一点血迹,他神色狠戾,反手摁住太子的肩背,提膝一撞,坚硬的膝盖骨顶住太子柔软的腰腹。
两位站在大雍朝顶端的天之骄子,眨眼间就打成一团,拳拳到肉,招招狠厉。
以往风度翩翩的假面都被狠狠撕下。
令婵脸色苍白地站在一边,胸膛不停起伏,呼吸急促,在脑海中冷淡地挑剔:
【这两个人是没吃过饱饭吗?一点力气也没有,这样打这么打的死人?我费心搞事,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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