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ryffindor的守门画像被破坏……毫无疑问,这是逃的sirius black干的好事,但是除了相当了解上辈子的老对手的snape,即使多了一世记忆的seven都不清楚black是怎么进入严密监控的hogwarts的。
不管如何,整个城堡必须被彻底搜查,因此所有学生都被召集到大厅集合,然后睡袋中度过了疑惑惶恐的一夜。
没有找到那个藏暗处的azkaban逃犯,即使是身为前奥罗的moody也没有什么发现,而唯一知道这一切的魔药教授只是轻蔑地勾了勾嘴角而已,对于这一世的他来说,无论是那只白痴蠢狗还是那个和阿尼玛格斯一样胆小的老鼠都不重要,只要他们没有危及到他的男孩,否则……哼,男眯起双眼,攥紧了手中的魔杖,他相信那两个家伙绝对不想知道后果会如何……
除了个别的教授,没有几个学生将这件事放心上,即使是作为当事的harry potter此时更加关心的也不过是不到一周就要进行的魁地奇比赛罢了,但是seven却很意。虽然另一个时空的自己因为被排挤,所以有很多事情没有弄清楚,但是关于某个被逐出家门的叛逆black他还是早有耳闻的。那四个总找dad麻烦的gryffindor是吗?无论是哪一个时空都如雷贯耳的名字啊,男孩皱了皱眉头,一直没有理睬那个家伙不过是因为他还被关azkaban,希望那个自大的gryffindor不要落他手里!
瞄了一眼整节课都愤愤不平地瞪着自己的ron weasley和讲台上一直想找自己麻烦的moody,男孩撇了撇嘴,看来无论什么时候gryffindor总是有讨厌的家伙存。
延续着上一世数十年的习惯大厅里吃完了晚餐,snape快步走向地窖内的办公室。他得庆幸某只狼没有混进hogwarts,至少他可以因此空出熬制狼毒药剂的时间研究新魔药。不过今晚,他的计划不可能实现了――魔药办公室的门前已经有那里等候,“seven。”男怔了怔,然后示意画像打开房门,将男孩放了进去。
望着已经沙发上坐好的男孩,男熟练地挥动魔杖召唤出一杯热牛奶放了男孩面前的茶几上,“有什么事情吗?以为最近一直忙着研究炼金术和魔法阵。”忙到已经一个月没来过自己的办公室了……好吧,这是出于某个升级儿控的怨念。和研究抢儿子,snape第一次郁闷自己竟然沦落到这种地步。
端起杯子抿了一小口牛奶,男孩组织了一下语言,然后直视着男的眼睛,“dad,说过以后要做什么的话要和说的。”
这种语气……想想前年的巨怪,想想去年的蛇怪,男瞬间严肃起来,“seven snape,想身为一个slytherin,应该没有那么多来自愚蠢的狮子才具备的‘勇气’才对。”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镇静,seven不是总算学会事前向报备了吗?话是这么说,魔药教授还是忍不住咬了咬牙,这个孩子又想要做什么?
“只是想了解一些关于那个black的事情而已。”男孩露出一个有些无辜的表情,“所有都谈论他闯进hogwarts的事,但是没有知道他是怎么躲过摄魂怪和奥罗的层层包围跑进来的,只是有些担忧而已。”
“没有担忧,没有关注,只要远离某个被称为救世主的家伙自然就没什么好担忧的了。”snape干脆的一句话将男孩堵了回去,清楚男孩秉性的教授瞪了他一眼,“听清楚的话,一点儿都不希望今年有任何危险发生的身上,是任何!”
喝光杯子里的牛奶,seven皱了皱眉,他必须得承认前两年的事情他确实把dad吓到了,“保证不会的。”
“希望如此。”挥动魔杖,杯子再次被牛奶装满,snape点了点头,不过他到底相不相信就不是男孩看得出来的了。
而这两年一向信誉很差的男孩只能无奈地摇了摇头,头痛地抿着杯子里的牛奶,心里却暗暗警惕起来,看来今年的事情不只是逮捕black那么简单。他仔细回忆着另一个时空的记忆,但是那一年number seven刚刚起步研究魔法阵,忙得昏天黑地,对于成功再次逃脱的black显然所知有限,只知道他两年后莫名其妙魔法部死掉而已。
“远离某个被称为救世主的家伙”吗?难道是关于整场战争的事情吗?男孩喝掉牛奶,男再次添杯之前离开了办公室,各种各样的猜测塞满了他的脑袋,他需要好好考虑一下。
望着茶几上的杯子,魔药教授抿紧了嘴唇,依照他对于男孩的了解,这个孩子绝对不会这么老实地什么都不做。而一旦他选择做什么……snape的脑海瞬间被“危险”这个词灌满。都怪那只蠢狗,如果不是他非要越狱的话seven就不会这么不听话了。
某只藏打柳中的大黑狗忍不住打了个喷嚏,迟疑地用爪子顺了顺毛,难道冬天提前来了吗?
承载着信件猫头鹰从棚屋飞了出去,站窗口的男孩咳嗽了几声,拭去嘴角溢出的血迹,缓缓走下台阶……记忆就到这里结束。
希望然后绝望,number seven的记忆永远让他那么痛苦。揉了揉太阳穴,seven打了个滚将自己摊床上,盖着被子怔怔地望着天花板,伴着旁边已经睡着的draco的呼吸声静静地思考着。sirius black是number seven四年级的时候死于魔法部的,而那个时候发生的事情中只有那个时空的他给lucius malfoy寄了一封警示信和这件事有点关系,可是无论男孩怎么考虑都没办法弄清楚black到底属于哪方阵营。虽然所有都说这个逃犯是黑魔王的手下,可显然缺乏具体证据,连自家dad这种纯粹的slytherin都会为凤凰社工作,merlin知道那个black到底是哪一边的,不是听说他还是“救世主”男孩的教父吗?
丢下研究考虑了一晚上还是什么线索都没有,seven郁闷地叹了口气,这种深层次的问题一般只有战争结束之后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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