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船只有十多艘,不过全都是可以出海的海船,老于水战的将官们还不至于干出把楼船开到海里来的愚蠢事情。
船上的汉子们打着赤脚,犹如脚下生根一般站得稳稳当当,看着是不是踉跄两步、一帮将官虚寒温暖一路搀扶的新主帅,却没人敢小看这个年轻的纨绔。
虽然都是军中的汉子,万事以军令为先,可是个人他心中都会有好恶,都会有趋利避害的本能。
这位临时的新主帅虽然看起来不太着调的样子,但是他能搞来钱粮,能让大家伙吃饱肚皮,能让大家不再透皮露肉遭受旁人的白眼,那这位新主帅就是个好上官!
至于懂不懂得海战,会不会水上的营生,其实在这些大头兵看来并不重要。
真的打起来,想必自家的老帅,绝对不会让这个年轻的纨绔来指挥作战的。
“老孙,你这不行啊,咱们岭南水师看来不仅仅是穷,这船上的规矩也缺的厉害。”
别看梁宝玉在船上站都站不稳,这些天来,他一直在从自己的记忆中搜寻能够想起来的海军的条例,而跟在梁宝玉身边的孙仁师则不断点头附和。
谁让这一位永兴伯有钱呢?谁让人家能搞来钱粮呢?谁让人家爵位比自己高呢?
“老孙你心底定然不服气的,肯定以为本爵爷是个外行,上传来就是瞧个新鲜,抖抖威风的!”
“大帅,您这话就说错了,单凭大帅您能制定出出海的计划,就不是普通人能办到的!老夫这心底呀,是佩服的紧!”
没办法,在这个妖孽横行的年代,水师在大唐军中实在是太不受重视了,为了手下的儿郎,孙仁师这位老将早就磨平了身上的棱角。
和其他将官以及军卒不同,孙仁师如此在乎梁宝玉绝不仅仅只是为了眼前之利!
梁宝玉自己还没有察觉到,此时他在外人眼中,早已经是陛下面前的红人,甚至此次将门勋贵拼凑出一支精锐队伍,不远千里赶到岭南来搜救他,单单这件事能够做成,里面牵扯的方方面面、条条框框,一旦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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